司空澈闻谈笑道:“还不快出来通报去,奉告母后和皇祖母,澈王妃已经到了,让她们筹办好红包,少了我们可不收。”

“得了,主子这就去。”孙公公应了一声,便回身而去。

太后一见便心觉喜好,目光落在他们二人交握的手上,成心打趣道:“瞧瞧像甚么模样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,也不知避着些。”

玉石如墨的大殿内,一对璧人相携而入,俊兰修竹、清露风荷,让人看了只觉满目明朗,全部大殿仿佛都亮堂了几分。

苏洛宁心中暗自咬牙,面上倒是保持着暖和的笑意,轻声应道:“这不是王爷您自找的吗?”

这番话洛宁说得半真半假,怨而不幽,反而带着几分小女子的娇嗔,就连她身上的清冷之意都减去了几分。

“你说的‘临时’是多久?”

“本王倒是健忘了,你胆量大得很哪。要不是因着你进宫面见母后,也不会有替嫁之事。说不定,这个时候你们百口都已经上了鬼域路了呢。说到底,不也是你就义了本王的自在之身吗?”

“不承诺也好办,今后王爷去哪家青楼,洛宁就让人把哪家青楼砸了;见哪个女人,就让人把哪个女人打了,想必母后也是极支撑的。王爷夫君不消担忧,洛宁不怕落得一个妒妇的名声。”洛宁笑得非常无辜。

司空澈赶紧摆手作投降状,“好了,你说得都对行吗?我们从速出来吧,再晚了,就是我们失礼了。”

“主子见过澈王、澈王妃。”

微愣以后,司空澈邪气一笑,声音近乎呢喃,“家里放着这么一个鲜艳美人儿,我却只能看不能动,这对我来讲岂不是太折磨了?”

苏洛宁瞥他一眼,淡淡道:“就算我不替嫁,王爷觉得皇后娘娘就会放过你吗?不是我,也会是别人,如果换了别人,说不定王爷的处境会更惨,好歹我不会干与王爷寻花问柳的自在,不是吗?”

二人刚走进太后寝宫的大门,就见一寺人脚步仓促地从大殿里出来,昂首看到相携而来的二人,面上一笑,忙是快步迎了上来。

“过吗?本王感觉一点都不过,这戏既然已经收场了,那本王非得赚它个合座彩不成,平平有趣可不是本王的气势。”

待那公公分开今后,苏洛宁抬眼看着司空澈笑道:“王爷殿下也不怕戏过分了。”

殿内诸人,除了皇后以外,俱是第一次见过苏洛宁,因着苏家大蜜斯苏绮蔓盛名在前,她们本不对苏洛宁抱有太高的希冀。但此番一见,在场合有人俱是面前一亮。

司空澈不由额角微跳,“你这个女人有弊端是不是?一下子不让本王碰你,一下子又管本王去找别的女人,你脑袋里究竟在想甚么?”

苏洛宁心道:你还晓得失礼啊,要不是我用玉钗威胁你,你本日怕就不现身了吧?

“天然是等洛宁心中气消为止。”

那孙公公笑道:“还不是去寻您和王妃去?方才太子殿下来讲一早见您和王妃朝这里来了,太后和皇后娘娘见不到您人,心下焦急,便遣主子出来寻寻。可不正巧,刚出来就给碰上了。”

一边想着,苏洛宁只觉手心一暖,低头一看,却原是司空澈又握住了本身的手。司空澈重视到她的目光,含笑道:“我们方才不都说好了吗?人前要扮演一对恩爱伉俪。”

苏洛宁听闻此言,面上的笑容更加深了几分,“王爷不必吓我,我之前虽未见过王爷,但是对王爷的品性还是有所体味的。我信赖王爷夫君您虽风骚,但毫不下贱,能人所难的事情您是千万做不出来的。”

这是在拿话堵本身啊,司空澈细心凝睇这面前的女子,深觉这女子就像一颗滑不沾手的鹅卵石,到处圆润,叫人无从动手。这全部一番话满是她在主导,偏又叫人生不出不舒畅的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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