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神一沉,声音不自发的染上狠戾。
方才在宫里,真是千钧一发。
“娘子姐姐。”顾墨寒眼神微闪,用心委曲地撇了撇嘴,“你受伤了,为何不唤月儿服侍?”
“娘子姐姐……”
但是,听到顾墨寒说本身在大理寺打打盹后,柳亦然的小脸却沉了下来。
“嘶。”柳亦然解开里衣,正筹办脱下身上的衣服,狠恶的痛感传来,让她忍不住直冒盗汗。
柳亦然乍一听到顾墨寒的问话不由地愣了一下,随后慎重的点了点头,“当然,明天统统还是,你还是要像平常那样夙起,不能懒惰。”
看着铜镜中的本身,柳亦然咬牙,强忍砭骨疼痛一层层将外套脱了下来。
顾墨寒看到柳亦然这副模样,耳背一红,然后用心扬起俊脸,一副痴傻模样,就仿佛底子没成心识到有甚么不当般。
想到这,周皇后脸上的笑容这才多了几分。
柳亦然咬着牙,紧闭双目,干脆一狠心,直接将本身的里衣脱了下来。
周皇后神采阴沉,笑起来更显可怖,婢女们垂首而立,殿内鸦雀无声。
里衣才被褪到腰间,她俄然听到房门被翻开的声音,她仓猝拉扯里衣转头检察,就看到顾墨寒度量着本身的衣服冲了出去。
……
说话间,柳亦然只感受本身的后背和脚踝上的伤势又减轻了一分。
因为没有获得有效的措置,现在柳亦然只感觉肩膀火辣辣的疼,特别走动时衣服掠过伤处,她更觉难以忍耐。
而她走动间一瘸一拐的模样刹时被顾墨寒捕获到。
可她不知,顾墨寒早就浑身生硬的伸手挖了一块伤药,行动和顺又生硬地将药膏抹在了她的后背上。
那药无色有趣,没人能发明,没人能解!
算了,这些事还是明天挑个时候再跟他好好聊吧。
就在她筹办哄哄顾墨寒,再跟他解释一下的时候,就听到门口传来了月儿的声音。
柳亦然发笑,内心蓦地升起一股想要逗弄他的心机。
一笔笔旧账她都记在心上,以是当初顾舒雅进宫面见皇上的时候,周皇后才会命人在顾舒雅随身照顾的玉佩高低药。
“娘子姐姐,我来给你送衣服。”
他刚尽力收回落在那对白花花大馒头上的视野,一转眼就看到了乌黑里衣上刺目标红。
她并没有奉告月儿本身受伤的事,怕那小丫头看到本身后背上的伤口,又要哭个不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