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嬷嬷双眼瞪大,冒死想点头,却转动不得,只能满眼惊骇的看着柳亦然捏着银针走近。
下人们见状,全都白了神采。
“老奴没有,老奴……”
他的声音有如古井无波,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甚么。
事关本身小命,桂嬷嬷终究反应过来,“你们敢!老奴是皇后娘娘的人,你们谁敢动我!?”
她内心清楚,柳亦然底子不是为了皇后娘娘,而是纯真的要拿她立威。
“啊!我的腿,我的腿……”
顾墨寒不急不躁,嘴角乃至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:“皇后娘娘的诞辰与本王有何干系?”
这个老贱妇既然敢欺负她家小傻子,又犯到本身头上,不让她脱层皮,她都不姓柳!
他明白,主子绝对不是说说罢了。
桂嬷嬷吃痛,大喊饶命,额头刹时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。
他家娘子就是短长,不动刀不动枪,仅几句话、一根针,就把桂嬷嬷这等刁奴治的服服帖帖,他能想到,今后的日子会多风趣!
那款款而来的法度在她看来,更像是地府来的催命符……
锥心砭骨的痛感让桂嬷嬷惨叫连连,跟她一起过来的两个寺人忙上前搀住她,正要向柳亦然发难,就见柳亦然冷脸斥到。
顾墨寒眨巴着黑漆漆又有害的大眼睛,问的非常担忧。
此话一出,桂嬷嬷脸上赤色尽失,刹时充满盗汗,她身边的两个寺人也怔愣一下,后知后觉的想起来,柳亦然的身份分歧那些能够随便拿捏的下人……
“桂嬷嬷,娘娘是王爷嫡母,我身为儿媳,天然见不得你攀蔑婆母,以是本日我便替娘娘好好管束管束你,免得你出言无状,将来变成大祸扳连娘娘!”
正拿着绳索要上前绑人的下人踌躇着,柳亦然挑挑眉,一脚将本就站立不稳的桂嬷嬷踹翻在地。
“诞辰那日,天然要热烈些才风趣。”顾墨寒轻笑一声,语气中充满了伤害。
不等柳亦然脱手,桂嬷嬷便身子一软,再也不敢有半点抵挡的心机。
“王,王妃饶命,主子晓得错了,还望,还望王妃给主子个机遇……”
若皇后对她家这个小傻子好也就算了,可她明里暗里又是派特工,又是派人磋磨小傻子,这类环境下给她挑礼品,的确比要本身的命还难受!
下一刻,柳亦然抬手就将银针刺进了桂嬷嬷的耳根处。
柳亦然支着下巴,满脸不甘心。
柳亦然伸伸懒腰,翻手便将银针收进了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