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墨寒不着陈迹地勾起嘴角,在柳亦然有些担忧的,看过来之时,却又摆出一副懵懂模样。
顾墨寒重新倒了一杯茶,略微抿了一口,茶杯放在石桌上,收回一声清脆的响。
“多谢这位公公跑一趟了。”
别的一边,后花圃中,现在却坐了一白面墨客。
“三殿下,你就算是有了美人在怀,但是也不能如此折腾你的老友吧?”
柳亦然垂眸含笑,反响招了招手,“偏厅已经备好了茶点,公公先去用先也好。”
再一昂首,柳亦然小艺如常,没有分毫鄙夷,“迟误公公的差事儿,确切是我们做的不对,只是王爷这么些年以来一向清闲安闲的,如何俄然之间就说要去上朝了?我们不常常面圣,实在是比不得公公您,也只能够仰仗着您这边略微指导12了。”
担忧的目光一起尾随,直到顾墨寒的身影没了踪迹,柳亦然这才长叹一口气。
说完像是没有发觉到周国舅要吃人一样的目光,只淡淡一笑:“天子犯法都与百姓同罪,那么三殿下与太子殿下天然也是一样的,微臣一贯是只会读死书的,这脑筋转不过来,二位殿下都是皇嗣,如何几位大人做事儿,都只想着太子殿下啊?”
“若不是为了讳饰我这姣美面貌,你当谁一每天的喜幸亏本身脸上贴那么长的胡子?”
却本来,这位白面墨客不是旁人,恰是朱大人朱延津。
“朱爱卿说的也是,老三如本年事已长,前些日子既然都已经提出了要给他封王,迁往边陲,就算是心智不熟,也该让他熟谙政事了。”
“这一次的血书,就是三皇子妃设想旁人拿到手的,就算他不是为了我,却对我们所行之事并无风险。”
可柳亦然却神采天然,小公公看着也忍不住升起感激之情:“王妃折煞小的了,小的还得回宫复命……”
面前此人如此痴傻,与那六七岁的小儿无异,又如何能够面对朝廷当中的勾心斗角?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日日刀剑风霜严相逼,他又该何去何从?
朱大人没有把本身的女儿送到宫里去,无缘插手天子家宴,却也有所耳闻。
话说到这里就再清楚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