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亦然了然一笑,从药箱当中,诗诗然的拿出细如豪毛,却如同二指更长的银针来。
柳亦然聚精会神的把银针一根根从他身上取下来,额头上也冒出了细汗,声音却还是稳定仍旧。
最后一根针支出药包当中,柳亦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“我给你的药,大多中正平和,只是需求共同我独门秘技的针法,不然只会搅乱你经脉中的气血,让你病症更加严峻。”
刘勇深吸一口气,咬了咬牙,“你想晓得的,我都已经说给你听了,你也承诺为我治伤,人不成言而无信,现在却还想要再晓得南海的事情,那我也只能够说无可奉告!”
“你常日里过量劳累,用了太多补药,药性烦复,又没有好生疗养消化,虚不受补,给身子带来的影响更大些。”
“……看不见了。”
柳亦然听了这话哑然发笑,又想起本身无缘无端被扣了三天,心下也有些发紧。
顾墨寒喉结动了动,吞咽了一番口水,还要开口之时,柳亦然将手拿开,转过甚来看着他轻笑。
见刘勇神采更加不好,柳亦然也跟着见好就收,“刘兄比来身子如何?可会感觉乏力倦怠?”
刘勇目光冷沉的看着柳亦然,愠怒道:“血书的事情在都城闹得沸沸扬扬,也难为三皇子妃,竟然还想得起小人。”
“当初给你把了脉,大抵晓得了你的病症,下药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儿。”
话音刚落,乃至于还不等刘勇抵挡,长针就照动手上的大穴,一到处扎下去。
看他毫不粉饰的兴高采烈,柳亦然也只无法的笑了笑。
柳亦然被一起引进书房,见到刘勇这般模样,没有分毫差别。
柳亦然说着忍不住笑起来,悄悄的拍了拍顾墨寒的肩膀,“珍珠血书的事现在在都城里闹得沸沸扬扬,人家给了我们有效的东西,我也得去给人看看病。”
话题转换的太快,顾墨寒冷静的点了点头,面前俄然伸过来一个纤细柔嫩的手指,悄悄地覆上他的眼。
但是被病痛折磨了十多日,现在面色煞白,手腕上青筋必露,已然有些形销骨立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