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
“就给了银票,我们俩也只要银票,其他的要了做甚么啊?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!”赖三道。

袁思长拿着令牌细心看了一下,然后道:“来人,去贾府传贾管事到堂对证!”

“甚么东西?”袁思长问。

“他们说是你给的啊!”蘅芷道。

“诬告你?“蘅芷插了一句嘴。

贾管事道:“我常在王都各处走动,认得我的人也很多,也许他们甚么时候就见过我,记着了我呢?刚好就拿了我的令牌,刚好他们去找了素问堂的费事,晓得我贾家和素问堂有过结,以是拉扯上我,好歪曲贾家,说不定还是受人教唆的!”

“贾管事还真是好眼力呢,那你说说,两个贩子地痞,如何会俄然有了这么一大笔银子,还是宋国最大的钱庄的银票?”蘅芷问。

袁思长听了,连连皱眉,道:“说闲事儿,不要扯无关紧急的东西!”

贾管事这才有些慌乱,但很快就平静下来,笑问:“袁大人,这令牌是我前些日子弄丢的,如何到了您这里了?”

“呈上来!”袁思长号令道。

贾管事来的时候,还趾高气昂的,涓滴没有害怕之心。

“你胡说,我们前天还坐在一个桌上吃酒呢!”朱九不满地辩驳。

不过蘅芷也不傻,因而道:“重新到尾,袁大人和我都没说过,这二人是到素问堂找费事的,你如何就晓得他们犯了甚么事儿?”

“这是朱九拿出来的证据,既然你承认是你的,申明你和朱九必定见过面吧?”袁思长问。

赖三也道:“贾管事,事情到了这个境地,也别怪兄弟不刻薄了,我们也是为了保命,我二人都招了!”

贾敏怒道:“你不要血口喷人,我甚么都不晓得,只是瞎猜的!”

“我……我是传闻的!”贾敏眼神有些乱。

“这几张银票你还认得吗?”袁思长问。

贾敏道:“我如何晓得?你问他们去啊!”

“好端端的,人家为甚么要诬告你,却不拉扯别人呢?人家连你的名姓都清清楚楚,莫非还能扯谎话?”蘅芷问。

蘅芷嘲笑,道:“传闻的?听谁说的?我大朝晨就来告状了,素问堂的街坊四邻都还没开门儿呢,这事儿这么快就传到你西二街去了?”

蘅芷不得不平气贾敏的应变才气,难怪能当贾家的管事,这份心机和聪明是很可贵的。

贾敏哼了一声,道:“他们那是胡言乱语,成心歪曲!”

“那你再猜猜看,这两小我都做了甚么吧?”蘅芷讽刺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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