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醒？
白似久辩驳说：“天然是不一样的。可我化作了他的模样，便是一样的了。”
白似久微愣，男人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，淡淡的有些痒。
非夜白眼角一抽：“……你为何要去投胎？”
“夜白君。”
非夜白眉梢一挑，说：“既然男男授受不亲，不如你变成女子的模样，如何？”
白似久低眸轻笑：“夜白君，你实话奉告我，畴前你但是欠了我的钱或是欠了我的情面，不然为何为了我如此大费周章？”
“白上闲。”
非夜白又道：“当年，白上闲沉痾，你为保仙界承平，化作男儿身接了白帝的位置。两万年，整整两万年，你硬生糊口成了他的模样。白似久，事到现在，你该醒醒了。”
“夜白君，男男授受不亲。”
“恩。”
两人隔的有些过于近了。
当年白上闲病重时，恰逢仙界动乱。当时仙界唯有白上闲一名上神坐镇，如果他病重的动静传了出去，仙界必将大乱。
“我何时能去投胎？”
非夜白道：“白帝是男人，可你是女子，如何能一样？”
非夜白顿了顿，又换了种问法：“白帝叫甚么？”
非夜白见她低头不语，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与本身对视，缓缓道：“我明白，他在你内心，重逾千斤。可现在，你该为本身活着了。”
“白似久。”
白似久不附和的点头道：“何必如此。”
为本身而活？
“不到千年时候我便能够让你重聚肉身，千年对于神来讲不过眨眼之间，你大可不必入循环道。”
非夜白看着常日里悠然清贵之人眨着一双吵嘴清楚的眼，神采苍茫的扒在他身上，不由得轻笑，心道此人还和畴前一样，喝醉了就喜好往人身上扑。
“那你呢？”
非夜白嗓音微凉：“若我要逆天而行呢？”
非夜白笑了：“你看，你和他不一样。就算你化作了他的模样，你仍然不是他。”
“凡人死了要投胎，神仙也是。”白似久坐起家，悄悄看向远方，“这是六道法例，无人能够违背。”
“这……你说的也有事理。”白似久这会儿倒是无言辩驳。
日子久了，她乃至健忘，她不过是一朵养在池子里的莲花罢了。
那会她的本体修炼到了三劫上仙的阶品，为了接白上闲的位置，剥离了本体三生莲，强迫化作白上闲的模样，接了他白帝的位置，扛起天下百姓的安抚，抗起仙界的兴衰荣辱。
这么多年，她早就醒不过了。
“钱，天然是欠了。”非夜白直起家，顺势将人推到在细白柔嫩的沙岸上，双手撑至两侧将人困在怀里，低声道，“至于情，也是欠了的。负债还钱，天经地义，你不必多想。”
她手心捏起一道法决，正要化回女儿身，却又改了口，连连点头说：“不成，我是白帝，白帝是男人，我不能变。”
白似久茫然了一瞬，许是感觉很有事理，点了点头道：“这个别例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