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似久甩了他一个眼神,“碰”的一声把宫门关上了,一回身,看到三位长老站在树下伸着脖子往她这里看,神采也古怪的很。

现在花名城晓得了事情的本相,留或是不留,她也懒得管,总归承诺了太祀的事情是做到了。

荼融内心有些受挫,不断念的问白似久:“娘娘,当真就这么放他走了?”

荼融干笑几声,极不乐意的取出两袋银两别离递给虞尧和拒鹿:“得,明天年本魔主载了,愿赌伏输,说好的一千两就是一千两,从速点明白了,别转头又谎称本魔主没给。”

但是非夜白却绕过他,走到白似久面前:“冥界那边安排好了,已经将太祀的元神送入轮归去了。”

虞尧攥紧荷包子就要往身后藏,心道完了完了,尊上最不喜他们暗里里搞这档子囫囵事了,现在倒好,当场撞见,充公是没跑的了。

非夜白拍拍她的手,笑道:“难是难了些,花了很多工夫,可成果是对劲的就够了不是?”

非夜白对外虽老是气势逼人,可心底都是在乎手底下当差的大臣们的,三位魔主十八位长老都算是对他忠心耿耿,这些年也没像凰朝那边闹出过甚么三王篡位之事,亦或是延昭简那边的大范围兵变之事。

白似久顿了顿,心道这仨还真是爱较量,就这么芝麻绿豆大点事儿还磕上了。

三位魔主闹腾了会,总算把钱给数清了,虞尧对劲洋洋的甩着从荼融手里得来的一千两银子拜别她就要回宫,成果大门一开,非夜白正刚好出去,朝他手中的荷包子瞥了一眼,随后目光掠过他身上,绕到她身上来。

一听到此处,白似久也偶然去管虞尧的荷包子是不是要被收走了,拽住非夜白的衣袖欣喜道:“他但是被极刑正法的,说是灰飞烟灭都不为过,当真找到了他的元神?”

虞尧神采一垮:“尊上,您也太偏疼了,就娘娘这手腕,不欺负我等便是好的了,咱那里能欺负到她头上去?”

“看甚么看,人都走了。”

非夜白还是冷冷的:“你这么说,但是有何定见?”

她听非夜白说,他但是承诺太祀照顾摇光神山的那些门徒的,其他的被非夜白安设到了他处,就剩花名城一人,在非夜白眼皮子底下晃了几千年,幸亏没再做出甚么特别特别的事情,不然就依非夜白的脾气,怎的能让他平安稳稳的升上长老之位。

“快走不送。”

“但是他们欺负你了?”

虞尧推了荼融一把:“说你呢,看甚么看,人都走了。”

白似久笑了笑,推推他:“得了,别看了。放他走,可比要他的命还要让他难受。”

花名城的确不痛快,乃至一度感觉有些堵塞,魂不守舍的被保卫提溜了归去,一起走下万魔长廊,两旁乌黑的人形石像巍然不动,并没有进犯他的迹象,走到绝顶,转头古怪地看白似久一眼:“我走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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