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这密函竟夸海口说尊上的修为在短短数百年间晋升至此,这不是笑掉人的大牙么。

“嗤,别是借机攻打我魔界,好趁火打劫才是!”

非夜白接过密函,翻开一扫而过,嘲笑一声:“这密函上写的有鼻子有眼的,的确像那么回事,就是不知这东西是从何而来?”

不知?

白上闲点头:“正因不知是何人呈上,因此不敢轻信,这才发兵动众前来。”

“仙界未免欺人太过,竟敢将这屎盆子扣在我魔界头上!”

世人群情纷繁,群情激愤。

白上闲倒也不恼:“此事的确是我仙界有过在先,这才同青帝一道前来,以表歉意。”

上面有位胆小的喊了一嗓子:“白帝王倒是个利落的,不过挑起争端的是你们仙界,既然要来报歉,起码要有点诚意不是。”

在场百官一听,纷繁倒吸一口寒气:他们当中修为最高的几位长老,也就是十劫顶峰的魔君修为,即便看出非夜白修为深厚很多,也不知究竟到了甚么阶品,想着不过是由一劫升至二劫的原因。

“就是就是,都说白帝王明察秋毫,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。”

青夙已朗声一笑,应道:“这位圣母娘娘野心勃勃,诡计挑起仙妖魔界三界争端,好坐山观虎斗,可惜她挑错了敌手,一下踢到了铁板上,把本身给搭了出来,恰好此番我与白帝来的仓猝,干脆将她双手奉上。”

待百官情感宣泄的差未几了,非夜白这才表示世人温馨下来,转而持续对白上闲说:“虽说数万年来仙魔之间交战不竭,但事情一码归一码,该打的仗本皇绝对作陪到底,可如果有人趁机挑起两族争端,企图从中渔翁得利,本皇也是绝对不答应。”

白上闲从袖中拿出一封手札,说:“前些日子本君接到一封密函,说是上古祸害毕生的极恶之魇重现人间,附身于陛下身上,企图血洗六界。此事非同小可,不成妄言,本君便带上仙界五十万兵马前来,就是想问上一问。”

白上闲淡笑:“诚意天然是有的,本君将挑事之人奉上,至于要如何措置,可就看你们了。”

非夜白晃晃手中的左券,冲白上闲挑挑眉:“这密函大将言之凿凿说,本皇现在修为大涨,短短百年便至九劫魔神的修为,实则是被极恶之魇附身的原因。”

百官哄然大笑,乃至有人吹起了口哨,说写这密函的人怕是白日做梦,胡编乱造也不整点靠谱的段子,这不埋汰人么。

……

非夜白没说话,任由百官畅言,当然这些人也就是动动嘴皮子,还不到在殿上动起手的境地。

下头百官惊奇,尊上这话的意义,此次事端是有人成心为之?

非夜白煞有介事的皱了眉,嗓音发沉:“白帝五十万兵马围城,让我魔族臣民民气惶惑,可现在却说不过是要问上本皇一句,这未免过分好笑,诸位大臣们你们如何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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