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精卫全倒在地上,每个都是脑袋被石头砸爆了,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看着她那驾轻就熟的行动,叫坎帕的男人脸一下子就黑了。
那边是放峡谷里的药品用的,内里堆着几十个精钢箱子。
坎帕看了钱坎一眼,钱坎两只胖手用力地捂在肚子上,痛得脸都皱成了一团,“临时听她的。”
归正他在这儿也打不死林西西。
花花看着她这操纵,眼都看直了。
钱坎却在这时候醒了,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。
“呵,不止见过,还睡过。”林西西小声嘀咕着。
“犯花痴了?说得那么夸大。人的心本来就会跳好,如果不跳,你就死了。”林西西嘴里说着夸大,脖子却伸得老长,往窗户看。
枪弹打中了钱坎的肚子,刹时像突破了一口水缸似的,血汩汩地往外冒。
他的眼神狠戾如狼,透着嗜血的光芒。
衣服都没给她们披一件儿。
林西西手一颤,刚找到的止血绷带掉了下去,像天女散花似的散开来,盖了钱坎一脸。
坎帕细心辨认站暗号,不一会儿就提了几个箱子出来。
“不是我,是外头那些精卫的血。来了个狠人,四小我堵他,他砸烂了俩个精卫的脑袋了,有一个离我很近,血就喷了我一脸。”花花神采惨白如纸,眼睛却亮得出奇。
“把峡谷里统统医药及设备都弄来。”林西西面也没露,就躲在钱坎身后喊。
钱坎胖但是个子不矮,林西西躲他身后,他就是完美的肉盾。
老板娘吓得瑟瑟颤栗。
坎帕被激愤了,一把扯过老板娘,把枪抵在她脑门上,恶形恶状地威胁林西西:“你有人质,我也有,我另有六个!”
坎帕只能让花花出去把衣服拿出去。
钱坎暗淡的眼眸刹时亮了一瞬,张嘴就质疑道:“你是发明二对一弄不过,用心这么说迟延时候寻觅机遇逃脱的吧?坎帕,不要信她,这个女人就是只奸刁的狐狸。”
林西西缠完以后,又忍着恶心把钱坎刚流出来的血沾了点往脑袋各处印了几下,然后就往床上一躺,交代花花道:“如果一会儿有人出去,要一口咬定我受了重伤,并且是个三十来岁的老女人。”
“爱信不信,不信拉倒,归正在坎帕打中我之前,你必然会先成为筛子。到时候,就算能解毒,你也用不上了。”林西西一点也不慌,老神在在的。
林西西谙练地翻开了枪的保险,手指往扳机上一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