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逐他们的,是一群气势骇人的黑衣保镳。
一刹时的凝固过后,断裂处的伤口,鲜血跟水龙头一样喷出来。
男人朝前走了一步,视野俯视下来,深黑邪异的眼睛,刺到人满身神经发颤。
“老三他们几个去弄声音了,打钱的人说了,一旦灌音笔到手,他再给我们两百万……”
地上多出一双断手。
一人奸笑,“你们说……若我们冒险点儿,把那娘们儿搞到手,这辈子岂不是就发财了?”
“谁?!”
地上多出半截丑恶的舌头。
“不过那娘们儿可真标致,”有人抽了一口烟,面上暴露荒-淫的笑意,“光看照片,老子做梦都是她……”
“这双手,摸过她的照片?”
几人刹时草木皆兵地跳起来,警戒地拿起手边的兵器,一起往门外挪动。
手上的棍棒都没来得及打下去,就被凶恶的拳头揍翻在地,伴跟着几声惨叫,被套上麻袋,丢上了车。
没有任何踌躇,他立即就说,“打钱的账号和发动静的账号都在我手机里,我们只是拿钱办事,并没有对姜二蜜斯形成本色伤害,求求你饶了我们……”
强哥刚要问那娘们儿的男人是谁,俄然看到面前站着一个男人。
没有回应。
在泊车场中被黑衣保镳带走的三个男人,不顾统统地吼道,“强哥,快把身后的人供出来,那娘儿们的男人,我们招惹不起……”
“不止发财,还能好好享一把艳福――”
“老三?!”
强哥跪在地上抽搐,拖着残破的身材,挣扎着今后爬去。
强哥的惨叫再也不敢收回来,神采僵青,颤抖着点头,“没――”
混乱宽广的房间里,几个男人围桌而坐,边喝酒边打牌,地上丢满了烟头。
不晓得过了多久,车子停了下来。
几个对视一眼,两个躲在门口举起了兵器,一个捏紧了手上的棍棒,单手拉开门锁,狠狠一拽。
带血的刀尖,落在他的脑袋上,阿谁好听的,又如恶梦普通的声音,如影随形,覆盖着在场之人的每一寸神经。
“这单买卖可真划算,只是对着镜头说几句话,就有几十万拿,真正的字值令媛。”
黑暗中的北风,渗骨的冷。
强哥一愣,张嘴还没来得及否定,脑筋俄然一空。
一行人的神采,都变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,带着歹意的暧-昧。
说不清是暗中吞噬了他,还是他将黑夜给异化了。
看清男人的脸那一刻,强哥突然打了个冷颤,一刹时惊骇到顶点。
他们停在门口,盯着房门冷喝。
话头刚说到这里,黑暗中倏然传来一声清楚的,大铁门落锁的哐当声。
隔了一段间隔,坐落着一排气势差异的直播间。
“这里……轻渎过她?”
沾血的刀尖,抵在他大张的嘴上,粘腻又冰冷,“这张嘴,喊过她的名字?”
他负手站在那边,那些气场可骇的黑衣保镳,好像朝圣普通,恭敬地站在他背后。
几小我被扔到地上,有人揭开了他们头上的麻袋,一昂首,看清了相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