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,看来你对娘娘非常忠心。”翠姑朝秀珠笑了笑,“真是不幸人,任务失利也就罢了,竟然还赔了一只眼睛,转头让娘娘给你发些赏银,犒劳犒劳你。”

金玄道:“那妇人名唤翠姑,柔妃宫中的人。”

“对了阿浅,柔妃娘娘……那不就是南烟萝么!”

这一声顷刻让秀珠回过了神,赶紧道:“是,奴婢……奴婢这就去。”

“我方才说了,会让你摆脱,让你再也不必处于水深炽热当中,不消再提心吊胆这颗脑袋还能挂在脖子上多久。”翠姑掐动手中女子的脖颈,也不管她面上的要求,只不咸不淡道,“你死了不就摆脱了么,好好的去,甚么烦恼都没有了。”

阿谁中年妇人,转头探听一下是谁宫里的人,幕后主使者,天然水落石出。

目睹着秀珠的身影走远了,容浅抬眸,看到了不远处正在与下人说话的金玄,将他喊到了身前。

秀珠没有想到的是,她的话音才落下,站在她身前的妇人忽的便是面上闪现一抹嘲笑,而后伸手掐上了她细嫩的脖子!

言罢,翠姑手中一个用力,便将秀珠细嫩的脖颈拧折了。

秀珠听着容浅的话,只感觉背后汗毛倒竖,就在方才她体味了这类感受,没想到本身的惊骇在对方看来不过是取乐。

秀珠所说的话,在他看来,可托度不敷五成。

翠姑呵呵一笑,“你倒是有点脑筋,难怪当初柔妃娘娘选了你混入齐王府,这脑筋转得倒是挺快,你肯定,你没有泄漏关于柔妃娘娘的半点动静?”

容浅说着,稍作停顿,继而道,“在深宫当中,主子生机,烧着的常常都是部下的人,皇宫本来就是个非常阴暗的处所,如秀珠如许透露了身份的特工,如果碰上了恶毒的仆人,毕竟是难逃一死,除非她交运,碰上的是好人,离苏你感觉,宫里能有几个好人。”

金玄隔得间隔较远,天然是来不及禁止,目睹秀珠的身子软倒,眸光一沉,回身悄悄拜别。

她一刻也不敢多做逗留,雇了马车便回宫。

……

“翠姑,求您了,让奴婢见见柔妃娘娘,奴婢不敢回齐王府了。”华清宫前,面貌娟秀的宫婢跪在地上,抓着站立在身前妇人的衣摆,但见她一张面庞楚楚不幸,面上独一不美妙的,便是少了一只右眼。

名唤翠姑的中年妇人望着她的脸庞,眉眼间划过一丝讨厌,开口的声线亦是带着冷嘲,“任务没有完成,另有脸说要见柔妃娘娘?柔妃娘娘忙得很,那里有闲工夫来管你这等小人物,至于齐王府,你为何就不敢归去了?你这只眼睛又是如何回事?”

“晓得了。”容浅轻描淡写道,“没甚么事儿了,你先退下吧。”

“奴婢怕归去后……再也没有命出来了。”秀珠泣不成声,将下药被擒以及蒙受容浅勒迫的颠末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
秀珠天然是没有看到,在她走了几步远以后,身后的容浅望着她拜别的身影,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。

离二人不远处的一株榕树后,金玄望着几丈以外一站一跪的两人,间隔有些远,他听不到那二人的对话,也不能靠得太近,轻易被发觉。但他们的一举一动却都是看在了眼中。

“金玄,跟着秀珠,莫要让她发明。”

这女人消停了好久,还觉得吃了经验不会再出甚么幺蛾子,哪晓得又出狡计!

“奴婢现在已没有别的要求,只求能见柔妃娘娘一面。”秀珠咬唇道,“求翠姑您成全。”

秀珠分开齐王府时,已是大汗淋漓。

“谢翠姑……”秀珠低着头,踌躇了半晌,再次开口,“烦请翠姑转告娘娘,奴婢能够不要任何犒赏,只想从这水深炽热当中摆脱……我承诺了齐王殿下,要将那碗下了药的粥端给四公主,但这事我底子做不到,我现在已经不是四公主寝宫的宫女,冒莽撞失地端一碗粥给她,这岂不是自找费事?齐王殿下那我交不了差,四公主我也是不敢获咎的,奴婢只想离宫回故乡过结壮日子,但愿娘娘成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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