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罚甚么不好,偏要罚她抄经籍……
“臣妾拜见皇后娘娘。”
“皇后娘娘彻夜如何有闲情逸致来臣妾这儿呢?”南烟萝起了身。
君离苏笑了笑,道:“不作死就不会死,你说,好好的过日子有何不好?非要整天想着算计别人。”
“殿下,王妃的药煎好了。”外头响起水玄的声音。
……
没有人半途下料,那么这王府内暗藏的特工岂不就戴不到了。
“看清那人了么?”皇后问道。
做完这个行动后,皇后便也起了身去门外,正撞上返来的南烟萝。
南烟萝抬眸,目睹一道身着金红凤袍的身影踏进了殿内,天然要施礼。
对于入口的茶水,她天然是没有防备的。
夜色深沉,柔澜殿内还是灯火透明,在月辉的清光之下,染出夜色的深幽与沉寂。
君离苏撇了撇嘴。
那影子从她殿门外闪过,是有甚么诡计?
君离苏的反应容浅仿佛很对劲,展转在她唇上的行动轻柔而缠绵。
红木质的桌边,南烟萝执笔誊写佛经,心中感觉甚是不痛快。
南烟萝正对着房门的方向,一下子便瞥见了。
皇后闻言,道:“柔妃的反应倒是挺快的,你这寝宫内需求加强防备,留意着别混进了宵小之徒。”
而就在南烟萝追出去时,背对着她的皇后将手伸到了劈面的茶杯上空,往里扔下一颗绿豆般大小的药丸。
容浅道:“出去。”
南烟萝抄到手酸便想安息,将手中的羊毫一扔,起了身。
“不提她了。”容浅道,“她本来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。”
“就是……”皇后望着南烟萝,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,“本宫来告诉柔妃你一句话,但愿你来世,能投个好人家。”
“皇后娘娘说的是。”
她不如南烟萝有料,是究竟。
君离苏回过神来,目光中闪现些许笑意,随即双手攀上了容浅的双肩,赐与回应。
皇后说到这儿的时候,屋子外敏捷闪过一道人影。
君离苏闻言,微微蹙眉,“这就奇了怪了,前次的药有人动了手脚,我们固然发明了,却并没有鼓吹开,按理是没有打草惊蛇才对,可这一次那人却不敢脱手脚了,莫非是此人发觉到了甚么?”
前次那碗被下了料的药,真的是一喝就想吐……
皇后居高临下的望着她,开口,语气平平,“免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