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浅眯了眯眼,一把翻开了被褥,拎起榻上的貂,走到了窗户边上,“如果你必然要来榻上拆台,那你就自个儿找处所睡去吧。”

君离苏顿时一窘,“还疼不疼?给你吹吹?”

那就顺其天然罢。

上官白望着二人走开的身影,目光当中闪现一丝无法。

离苏……

既然如此……

“不能。”容浅挑了挑眉,“离苏看我很不扎眼是么?你本来也说了,我是个刻薄的人,有些肉麻的话我实在说不出口的。”

“好了,过来睡。”容浅朝她勾了勾手指,“这都甚么时候了,该安息了。”

“本日若不是有你在,我必然要将上官白踢出去。”回房以后,容浅想起上官白说的那些话,心中天然是不悦。

这貂是想跟她争床位?

容浅闻言,伸手重弹了一下君离苏的额头,“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这齐王府又怎容他想进就进,想出就出。”

君离苏挑了挑眉,走向了他。

君离苏:“……”

……

我也曾想过要放弃你。

“好话我已经说了,既然你听不出来,我也没辙,时候不早了,你也该回家了。”君离苏说着,牵着容浅的手,回身便走。

“免了。”容浅走到榻边坐下,轻描淡写道,“如果感觉对我有亏欠,彻夜赔偿我就是了。”

上官白闻言,一时不能了解,“为何说我是吊死在一棵树上?对你好和吊死在树上有甚么需求联络么?”

“你……”君离苏磨了磨牙,伸出双手去掐他的脸,“对,就你聪明,就你脑筋最好使,你可否偶尔表示得谦善一些?另有,你说话能不能入耳一点?”

“他究竟送了甚么了不得的礼品?”上官白翻了个白眼,“我送的礼品也很用心,离苏如何就没夸我两句。”

君离苏:“……”

她解释道:“我的意义是,不管做甚么事,都别太断念眼,别太固执。丛林那么大,你不该该吊死在一棵树上,就比如你找女人,好女人那么多,你却非要固执一个没有成果的,明知没有成果,就该换人了。”

但是……

好几复生出要上前踢人的设法,幸亏君离苏将态度表白得非常清楚,既然君离苏亲身出面劝说,那么他就不必动粗了。

而就在她起家之时,小白一溜烟蹿进了被褥里,直接占了她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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