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这个局面已经算不错了,毕竟是他们先侵犯了这男人的地盘,若不是阿浅的母亲与此人干系匪浅,恐怕明天很难安然地分开。

容浅天然明白君离苏这么说是要保那二人,便应着,“不错。”

阿浅这清楚是趁机整治容琛。

从开初的被敌对,到现在成为座上宾,君离苏不得不感慨缘分的奇妙。

“比天牢好?我看倒也不见得,这桃林顶多只是风景好了点,天牢里另有牢饭呢,你这儿管饭吗?”上官白道。

上官白一听这话便不乐意了,当即想要开口骂人,君离苏却赶在他张口之前,踩了他的脚。

君离苏闻言,无声笑了笑。

这位,果然是喜好阿浅母亲的。

君离苏心知还价还价不易,便也不再多说了。

……

行走之间,容浅的声线传入耳膜,“母亲也很喜好桃花。”

对于灰衣男人的嘉奖,容浅只回以淡淡一笑,“看来中间与我母亲的干系,不太普通?”

“我晓得。”上官白道,“可当初我与他一起运营凤鸣阁的时候,我们二人曾承诺,有福共享,有难同当。现在我总不能把他扔在这儿本身分开,不然岂不是没心没肺?”

灰衣男人道:“不错。”

容浅道:“对。”

灰衣男人道:“不可!老夫的处所岂是说来就来讲走就走?总要让这两个小辈晓得点儿短长,归正困在这也死不了,在我这桃花阵里可比朝廷那天牢好多了。”

而容琛听闻容浅的话,面上闪现些许黑沉,“容浅你……”

容浅说着,望向那灰衣男人,“你如果让他们给这些舞女陪葬,只怕母亲晓得了,会……”

灰衣男人听闻他这话,冷眼看他,“小子,你若想去蹲大牢,老夫也能够成全你。”

这片桃林用来摆阵,当真是难破,假定看到一棵树就砍一棵,也得砍到猴年马月去。

灰衣男人打断她的话,“老天子的儿子,又不是幽若生的,说甚么皇兄,也没多亲,皇家的兄弟,豪情好的能有几个?”

容浅看了一眼上官白,淡淡道:“只是将他困在这儿,他不会死。”
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灰衣男人望向那二人,目光中闪现些许杀意,“他们必须留在这桃花阵中,为老夫的七个侍女陪葬。”

容浅道:“没甚么干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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