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这个姿式挺不错的。

倒不如直接奉告他这本是春宫得了。

这家伙,如何就这么缠人呢……

画上是一男一女,男人一头黑发随便地披垂在肩上,用玉质的发冠绾起了一部分在头顶,鼻梁高挺,一双潋滟标致的凤眸被画笔勾画得栩栩如生,他外罩一件乌黑的披风,长身玉立,有一种洁净又清冷的美感。

容琛画如许一幅画给他们,意味非常较着:祝贺他们联袂平生。

来的恰好!

“殿下,不是我要让他看,是他非要来抢!我不给,他还揪着我的裤腰带。”水玄到这儿,笑了一笑,“实在,木玄也老迈不小了,都是二十好几的人,看看也无妨……”

“水玄,你看的是甚么?我实在猎奇。”木玄的目光定在水玄手中的那本书上,虽不知内里内容是甚么,但封面上的几个字,他倒是认得。

容浅行走之间,目睹一物砸了过来,又听水玄那么一喊叫,下认识便伸出了手,将他抛来的东西接住。

啧啧,这个园地刺激。

容浅闻言,淡淡一笑,“你想挂哪儿便挂哪儿吧。”

君离苏的视野落在了画中那对男女交握的手上。

但现在,他却不由自主地翻了两页。

想到这儿,水玄赶紧将手中的书朝容浅的方向扔畴昔,“殿下接着!别让木玄抢了去!”

“我跟你实在是说不通了,也罢,既然你执意要抢,给你就是了!转头殿下如果不欢畅了,也与我无关!”

漂亮的黑衣男人喝着果酒啃瓜子,他身边坐着的人,一身天蓝色衣袍,现在一手端着酒盏,一手正捧着一本书册津津有味地看。

水玄被木玄扯着裤腰带,也不敢挣扎得太狠,怕转头把裤子给扯坏,只能感喟一声,“木玄呀,并非我鄙吝,而是此书你当真不能看,如果被你殿下晓得了,他铁定要说我把你给带歪了。”

殿下说,如许倒也挺好,可贵现在另有木玄如许端庄的男人。

侍女点头道:“我会帮王妃转告的。”

换做畴前,容浅对如许的不雅册本一贯是没有兴趣的。

“阿浅,把这画挂在书房如何?”君离苏转头冲容含笑道,“景王容琛的墨宝啊,并且这一幅画的寄意颇好,具有保藏代价。”

鸳鸯十六式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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