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王府。
容浅转头看她,“这么快就睡醒了?”
刘云鹤终究挑选了送她上来……意义很较着。
“以是……你当真就不考虑争夺皇位么。”容琛轻呼出一口气,“离苏如果听到你这一番话,想必会挺高兴。”
她看得出来,他累了。
不管他是死了还是活了,他应当都不会再拆台了罢?
“那么你是否要考虑一下。”
容浅说到这儿,顿了顿,道:“实在,我从不感觉做天子有甚么意义,我一贯活得随性尽情,我从不肯意被任何事物所束缚,离苏还未呈现之前,我倒是想过与你们明争暗斗一番,可离苏呈现以后,我才发明,独一能束缚我的,只要她了。皇位,我不要,我只想与她欢愉过一世,你如果想要,我倒是能够考虑帮忙你。”
“这么些天没有动静,或许就算他活着,也不想让我们找到他。”君离苏喝下一口粥,“幻竹必定要恨死我了……”
容浅保持着同一个姿式,也保持了大半个时候。
“离苏。”悠漫的男人声线响起,容浅踏进了屋子里,到了床头边,相思很自发起了身,将位置让给容浅。
容浅持续道:“你不比容钧心狠手辣,你如果作为帝王,想必是个明君,而我也分歧适阿谁位置,我过分率性,做事全凭爱好,我没有大仁大义,百姓的苦乐,也与我没有干系,像我如许的人又怎能成为一个明君,只怕会是个暴君。”
容琛:“……”
“不知刘云鹤究竟是死是活。”相思托着腮感喟,“那么高的处所掉下去,却找不着人,是挂树上让人给救了呢?还是让路人瞥见给埋了?派下去的人特地将崖下峭壁的树木都查了一遍,正对着他掉落的方位那一部分查,也没发明半片衣角,真奇了怪了。”
容琛闻言,望着容浅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诧。
就在二人说话间,身后俄然响起了君离苏的声音。
“阿浅。”
直到――容琛的到来。
间隔断肠崖边的那一场战役,已经畴昔了两日。
“好。”容浅坐直了身子,让君离苏侧躺在他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