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到底是个甚么怪病呢?

君离苏伸手,扳过容浅的肩,“你此人是如何回事?你畴前不是还感觉我的血好喝?现在让你喝,为何要回绝,我看你也挺难受的,就别跟我客气了。”

银杏与木玄现在背对着他们烤鱼,再加上间隔有些远,也就没有瞥见他们现在的行动。

君离苏:“……”

这一刻的舒畅,让她感觉,如果今后厌倦了尘凡俗世,能糊口在如许的环境里,也很不错。

“擦点儿药吧。”容浅说着,顺手从中间一堆瓶子里挑出一个,撒了些药粉在指尖,涂抹在君离苏的脖子上。

“殿下,你如何了?”君离苏见他不太普通,又想起他翻了这么多药瓶出来,该不会是要吃药?

她猎奇这里头装的都是甚么玩意。

并且那一掌也不知打死了多少鱼,他们就四小我,吃得了那么多么?误伤生命,这鱼活得也不轻易啊……

容浅道:“去把木玄叫来。”

银杏捡了一些木料返来,生了火,火玄折了些树枝下来串鱼,便开端烤了起来。

容浅轻挑眉头,正要说话,蓦地感觉喉中一片干涩,一股凉意从胸膛里伸展开来。

“离苏,我本来不想咬你。”容浅道,“我现在,仿佛不舍得咬你了。”

“五毒瘴……这是毒药么?”君离苏抬开端,正想扣问,却见容浅的神采不太对劲。

君离苏闻言,道:“这没甚么,你现在对我挺好,这一回我是志愿,殿下不必惭愧。”

瓶子虽很多,但也就只要拇指那么大,带着也没多少重量。

好吧,她败给容浅了。

说是出来野炊,天然带了些烧烤用的东西,有油,另有很多的调味剂。

给他喝血就好了,不想再被吃豆腐。

君离苏:“……”

畴前受容浅的逼迫,她心不甘情不肯,现在容浅不忍心喝她的血了,她却自个儿要奉上门。

下一刻,君离苏感觉脖颈一疼,容浅已经咬上来了。

君离苏将那些挣扎的鱼儿拾起,堆在一处,数了数,有十几条。

“快去。”容浅催促着。

容浅拧了拧眉头。

“你翻这么多瓶子出来何为?”君离苏瞥了一眼地上的瓶瓶罐罐,微一挑眉,“本来殿下身上藏了这么多东西,都是干甚么用的?”

他松开了牙,望着君离苏脖子上被本身咬出的伤口,便又将唇覆了上去,伸出舌尖悄悄舔舐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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