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紫趁机将这撞木毁去,跟着义兵一同冲杀,为慕容复他们争夺时候。

不过奇特的是,步队中竟然另有一辆表面素雅的马车。

长枪透体而出,被游坦之从其身后掠出时一把抓过,跟着奋力一扫,直接将此中一个辽兵扫飞出去,抢下战马便直冲火线的辽兵而去。

耶律淳浑身都在发颤,看着穷追不舍的游坦之,手脚都是冰冷的。

这时,游坦之俄然呈现在她面前,顿时吓了她一跳。

“好一支不怕死的精骑,再压上五百人,本王不信杀不了他们!”

在五百亲卫军的轻骑打击下,游坦之等人就好似浪涛翻涌海面上的一叶小舟,仿佛随时都会被波浪掀翻。

耶律淳眉头一皱,眺目望去,待看清对方人数后,顿时大笑了起来。

如此大战持续了一天一夜,当慕容复从火线一起拼杀到此处时,当初跟在游坦之身边的三十人,也只剩下了重伤的八人还活着,耶律淳的亲卫军几近被全歼。

倒是那马车,在游坦之的叮咛下,被乌老迈他们带到了他的院中安设。

游坦之调转马头疾追,很快就和虎帐里冲出来的一伙人赶上了。

当然,义兵一方也丧失惨痛,五万人最后就只剩下了三万人不到,此中另有近一两万的伤员不计,并没有博得那般轻易。

得知游坦之单独去追耶律淳了,慕容复仓猝放出海东青追逐,让乌老迈等人顺着海东青提示的方向去追。

“这群叛军都是疯子,都是恶魔,我必然要奏明陛下,加派雄师,必然不能让他们再生长起来!”

眼看三里外便是辽军的虎帐,游坦之内心顿时暴躁起来。

游骥看着如此有出息的儿子,老怀安抚之下,眼眶也不由红了,内心对慕容复的悉心种植,更是感激。

“辽狗,有种留下来与小爷大战三百回合!”

侍女一脸陌生的看着面前的长服青年,表面清楚的五官,刚毅的面庞,让她心惊之余,又不由多看了两眼。

而他本身则是返回城下杀敌。

游坦之跃上马背,单膝跪地抱拳,掷地有声道:

院外站着一个侍女,神采稍稍有些惶恐地四周张望。

“王爷,此人的确就是个疯子,为安然起见,您先带人撤回虎帐当中,由卑职带人截杀对方!”

想到雄师在火线冲锋,本身如何能临阵脱逃,躲回虎帐当中,耶律淳额头上青筋迸起,双眼肝火中烧地爆喝道:“辽阳府不破,本王毫不后退,杀了他!”

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

耶律淳直接傻眼了,看着参虎帐里冲出来一群奇装异服的怪人,他一脸的不成置信,脑袋一片空缺,整小我如遭雷击。

乌老迈闻言,当即号召着三十六洞、七十二岛的千人向着辽军拦去。

游坦之方才不过是单枪匹马杀出了重围,身后还稀有百辽军亲卫在奋力追逐,他若想追上耶律淳,非得甩开身后的辽军不成。

慕容复、宗泽和韩百战等人迎出了城外,只见游坦之浑身血污地骑着战马返来。

“这如何能够?这如何能够!!”

游坦之握紧了手中的长枪,鼓励着余下二十人的士气。

余下二十人早已将存亡置之度外,哪怕他们战死了,聚贤庄所立的英魂碑上也会留下他们的名字,身虽死,名可垂于碑文千古不朽,试问另有甚么可遗憾的?

耶律淳转头看了眼游坦之那凶暴的神采,直接被吓破了胆气,再也没了之前的无能狂怒和威风可言。

这一战,义兵伤亡不小,几近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境地,只能靠动手上的兵刃与敌军拼杀,最后以毁灭敌军七万,俘虏一万,逃散两万的战绩,赢下了这场胜利。

耶律淳望着火线交兵的两军,见义兵马队的冲势被三万雄师拦下,也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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