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削藩,无疑是要用掉本身的最后一道保命符,没了燕王这个身份,哪怕慕容复悄无声气的死了,也不会有人在乎,或是他有一点异动,本身就能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置于死地。
“还请官家调派兵部官员随下臣前去燕北,如有将士想要分开燕北,回归大宋的,我慕容复毫不禁止。”
“恰是此意!”
而另一派则是感觉统统都未免过分偶合了,以燕王的绝世神功和高超医术,又怎会没有发觉出御酒中有毒,且被一个毫不入流的刺客用匕首所伤?
徽宗见他走到殿前,不由得背脊一阵发凉,强颜欢笑道:“燕王这两月去了那边?当日你在大宴之上遇刺受伤,朕本已急召太医去你的府上替你医治,何如到了府上却不见你与王妃、世子的踪迹。”
那晚他是当着群臣的面说的,现在又在这大殿中被对方提起,如何也赖不掉。
慕容复昂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:“官家想要十万燕军,且还要看他们愿不肯意归降才是。”
“大丈夫一言即出,岂能有假?”
固然徽宗很想点头承诺,但他还是风俗性的看了眼韩忠彦,想向他寻求定见。
徽宗眉头舒展,目光死死的盯着慕容复看去,不晓得他究竟有何目标。
慕容复要削藩,他天然是欢畅的,但你想削藩以后,还握着这十万兵权,那不是摆了然要拥兵自重,然后造反吗?
只要慕容复被削藩的动静传遍天下,想来不消本身派人去拉拢,就会有很多燕军的大宋后辈挑选分开。
一想到本身不但能消减慕容复的气力,还能收拢一支能征善战的兵马时,徽宗脸上的笑意便再也按捺不住。
竟然要本身求死?
慕容复必定的答复道。
不然过后,又怎会俄然分开都城,了无消息?
徽宗的心再次紧绷起来,强装淡定道:“宣燕王进殿。”
慕容复道:“韩相知我为人,何必再问?”
“那燕王无妨说出来吧!”
“燕王当真想清楚了,要自削王位?”
当然,在这类敏感的时候,他们也只敢在心中测度一番,除了几个熟悉的老友外,旁人问起都是讳莫如深,连家中之人探听此事,也都是峻厉怒斥。
削藩以后收回兵权古来有之,但怪只怪在慕容复的藩地并不在大宋境内,严格来讲,他只享用一个燕王名头带来的特权罢了,余者几近跟大宋没有半点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