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腊见二人这般神情,明显是一对新婚伉俪该有的模样,不由狐疑稍减。

“想不到方兄如此深明大义,小弟有幸能结识方兄这般高义之人,此次南下,倒也不虚此行!”

方腊听后,有些不测的看了眼他身边的女子,只是出于礼数,不敢多看,拱手恭贺道:“本来二位新婚燕尔,真是可喜可贺啊!”

方忠在一旁为二人带路,当时也不忘察看他们脸上的神态,见他们眼中多为赏识时,便晓得两人来源不凡,该当不是那些只知舞枪弄棒的江湖人士,心下稍定。

慕容复来到方府门前,直言想拜见其间仆人,烦请方府的下人入内通报一声。

慕容复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,忙拱手回礼道:“方兄客气了,本日我佳耦二人冒昧登府,多有叨扰,还请方兄包涵!”

方腊道:“理应如此!”

方忠赶紧躬身退下,不敢再言语。

未几时,府内一个满面络腮胡,身材不算高大的中年男人便走了出来,拱手道:“鄙人方忠,见过王公子,王夫人!”

这时,一旁的方忠插嘴道:“有些事家主不便明说,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就跟王公子直言了吧!”

他赶快向慕容复看去,见对方脸上并无非常后,内心一时发恨,暗恼不已。

方腊笑道:“远到便是客,两位快快请坐!”

慕容复双眼微眯,心想到底是年青啊,高帽子一戴,就将内心话说出来了?

说罢,转头对身后的方忠道:“老忠,命人去后院挖五十株最好的花竹,叫人陪着,给王兄送回姑苏去。”

方腊连连摆手道:“王兄这就见外了,本日可贵交你这个朋友,怎能让你出钱?除非,你不肯交方某这个朋友。”

慕容复脸上暴露一抹内疚的神采,一旁的刀白凤也故作羞态的低下头去,共同着他的演出。

“只是方兄也晓得,迩来朝廷设应奉局,酷取江南的花石竹木,押运花石纲进奉给官家,我姑苏虽也有产地,但现在倒是……”

为了尽快打发走面前的两人,方腊赶快换了一张笑容说道:“本日与王兄相谈甚欢,如果王兄不嫌弃的话,敝府后院另有几丛花竹,我这便命人挖出几十株来,让你带归去可好?就当你我交个朋友,祝二位百年好合的新婚贺礼了!”

听到这话,方腊和方忠脸上的神采有些凝固。

慕容复忙道:“我与方兄一见仍旧,这个朋友可谓是交定了!既然方兄美意难却,那小弟就厚颜收下了!”

听此人不是方腊,慕容复回了一礼道:“听兄台也是姓方,但是这方府的仆人?”

这方府毕竟是地区大户,加上青溪县又盛产漆楮竹木,这府中倒也装潢的也非常讲究,宅院门前便是一道宽广的石板路,两边种满了花草树木,好像一幅画卷般,轩昂绚丽。

“王公子之以是以为睦州或许另有花竹、漆树,不过是因为各州义兵鼓起,而睦州无人封讨罢了,但王公子却不知,睦州之以是能有此承平,满是赖于我家家主将漆园的漆树全数进奉给了朝廷,这才调换了睦州的承平,王公子若想寻奇花异石,还是到别处去吧!”

方忠听后,便要下去筹办。

方家在青溪县堰村属于大户,家有漆园,慕容复他们很快便找到了方府地点。

待三人落座后,方腊便问道:“见王公子像是个买卖人,不知是何方人士?”

而方腊也是在话音一掉队,便有些悔怨了。

未几时,几人就来到了大厅,但见一个身着青袍,面色驯良的男人起家迎了上来,约莫二十三四岁的年纪,模样算不上清秀,但却给人一种非常好相与的感受。

慕容复回过神来,说道:“我与内报酬了将新宅安插的气度些,便想着取些花竹安设在天井中,聊作视听之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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