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举荐我和温副省长熟谙?”闫秀铃说。

许建军用鼻子哼了一声,“那你就错了。莫须有的罪名自古以来就有,才气强又如何,兢兢业业事情又如何样?只要上头带领不对劲,一夜之间就会变成白丁。”

“我当然不能,但温省长能。”许建军说了实话。

“这话如何说?”闫秀铃又问。

“我都说了,她的甚么日记本我没有拿,丢掉了东西,她如果非要栽到我头上,我也没有体例。”许建军说。

“她说了,没有别人会拿,只要你有这个机遇。”闫秀铃不但愿本身的把柄落到别人手中,那种被人牵着走的感受很不好。

“这个还要你在中间牵线搭桥,毕竟你是审计厅里的人,如果我们找人去跟他说,他会起疑的。”许建军说。

“是呀,大树底下好乘凉嘛。你呢,想不想挂靠在这棵大树下?”许建军问。

“切,像搞传销似的,还要分品级呢,算了,我不想参与你们那些团团伙伙,我现在只想谈我们两小我的事情,你把苏萍姐的日记本交出来,我们的事情就此揭过,谁也不找谁的费事,如何?”闫秀铃开出了前提。

“他那种环境属于个例,不能用平常实际去解释,换句话说,顶多算是他运气好罢了。”许建军说。

“我说过了,你只不过一个正厅级干部,如何能升我的职?”闫秀铃想问许建军背后站着哪位大佬。

听到这些话,闫秀铃脸上终究有了神采,她嘲弄地说,“想要整倒罗厅长何谈轻易?人家那但是真正的清明净白干清干净!”

“温副省长呀?”闫秀铃把个副字咬得很重。

“就是省委的副书记张兴阳吗?”闫秀铃怔了怔。

闫秀铃点了点头,这些大佬们,拉帮结派也就算了,公开里还明争暗斗、尔虞我诈,争斗也就算了,连罗厅长也给算计上了。在斗倒政敌的同时,也拔掉了眼中钉。

“那有甚么用?牵涉的人太多,有一个落马,你就会被卷出来。”闫秀铃耻笑道。

“哼,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大事理我就不说了,在事情中,不怕有人害你,就怕没有人帮你。”许建军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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