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景墨让人去她办公桌把她桌上的文件,乃至是全部条记本全给拿过来了。

“那又如何?”容景墨没把她的话当回事。

白星言被他噎住,感觉和他的话题有些停止不下去。

把一张张照片略过,容景墨点开她条记本里的相册,把其他霍加夜的照片也给浏览了下。

白星言在内心把容景墨骂了几遍,条记本搁置在了一旁。

但是,一翻开,看到消息稿里配的图片,白星言气得咬了咬牙。

白星言桌上有前面连着几天的路程安排,以及帮霍加夜鼓吹用的各种稿子。

“加夜的照片是你换的?”白星言诘问。

去他那边能有甚么功德?

她的事情满是环绕着霍加夜停止。

白星言明天无聊,在家歇息的时候,顺带取出电脑看了看消息。

容景墨把她的路程表大抵扫了下,每扫过一行安排,神采忍不住黑沉几分。

摸索到手机,想要打电话给容景墨问罪,他倒一个电话给她打了过来。

“看到甚么劲爆的了?”容景墨半点没做过好事的深思。

也没跟白星言打筹议,图片换好,联络媒体,他帮她把通稿全发了出去。

容景墨盯着霍加夜的照片看着看着,如何看如何不爽。

“在家里做甚么?”懒懒的声音,透着愉悦。

“才不要。”白星言哼了哼。

白星言的通稿筹办了很多霍加夜的照片,满是挑的都雅到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的映照。

这类事,不消猜,她也晓得必然是容景墨做的!

非要说丑点的,大抵也只要拍糊的那些了。

“你好老练!”白星言低声骂。

消息稿里霍加夜的照片就没一张五官是清楚的,脸都看不到,如何做鼓吹?

容景墨冷冷勾了勾唇角,把路程表扔到一旁,又取过白星言给霍加夜写的鼓吹通稿看了看。

除了他,谁还干得出这类事?

霍加夜的五官本身就有那么完美,出道这几年,实在压根找不到多少丢脸的照片。

检索最新文娱消息的时候,看到霍加夜相干的,她忍不住点了出来。

容景墨布告里换上的满是他的糊图。

白星言每天的事情,不过是帮忙霍加夜运营事情室,以及打理霍加夜事情方面的邀约,或者伴随他列席各种场合,帮他做各种鼓吹之类的。

“哦,如何了?”还是慵懒的腔调。

容景墨拿着她的路程表看了看,“周一上午伴随霍加夜列席一场旅店的剪彩,中午伴随霍加夜列席一个客户的饭局,下午伴随霍加夜插手一个公司停止的活动,早晨伴随霍加夜回剧组拍戏?”

“好了,在家如果无聊,我让人接你来老公这里!”容景墨勾了勾唇角,对她下聘请。

……

“看消息呢!”

指尖唰唰唰的点动,他把白星言之前辛苦遴选好的照片全数换掉,换上了相册里霍加夜略微没那么都雅的“丑照”。

白星言的路程,不止周一,一周的每一个事情日,每一项安排,满是伴随霍加夜干吗干吗之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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