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令人活力的是，他身上竟然有苏点晴的味道。
“是不是有点狠了？”她喃喃道。
东方璃眼睛闪了闪，“没干甚么。”
“好歹是你曾喜好过的人，你动手的时候没有半点顾恤吗？”秦偃月问。
雪光映照下，黑夜并不算太黑。
“阿谁老顽童。”秦偃月额角抽搐。
琼花楼是闻都城最大的花楼之一，特别是琼花女人，容颜绝美，舞姿动听，多少人一掷令媛想博她一笑。
秦偃月背对着她，神采不虞，“就算白蔻不说，我也能闻出你身上的味道。”
秦偃月扬眉，“你，给苏点晴用了绝子丸？”
东方璃挑眉，“你做了甚么？”
这货到底瞒了她多少事？
“天方才擦黑的时候，你去了琼花楼，琼花楼是甚么处所，我们可都一清二楚，你过分度了。”白蔻撸起袖子，“才刚跟王妃圆房就去逛花楼。”
院子里只剩下东方璃和秦偃月。
“你要绝子丸干甚么？”她问。
“到底如何了？”秦偃月不欢畅，“你还想瞒我。”
“我问他要了绝子丸，那倔老头觉得我给你用，不问青红皂白，拿着龙拐杖就打。”
“狠？”东方璃眯起眼睛。
“这个，是被陆觐打的。”东方璃说，“我真的没事。”
秦偃月盯着他。
“白蔻见到你去花楼，就是去找琼花女人了？”
“如何受伤了？打斗了，还是摔着了？”
秦偃月穿戴厚厚的外套站在院子里，手中捧动手炉，正冻得瑟瑟颤栗。
东方璃点头。
秦偃月看着他的俊脸不竭靠近，玩弄心机大盛，翻手将那枚名为“青青原上草”的药丸塞到他嘴里。东方璃顿时愣在那边，神采由白变绿，又变黑。
比起让他断子绝孙来，他还给她的，九牛一毛。
东方璃的脸那么都雅，虽消了肿，淤血还没清理洁净，影响了他的面貌。
屋子里光芒比较敞亮，秦偃月这才发明，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。
“归正你不准喊这个耻辱的名字。”
“嗯，我不想再让她打搅你。我本就不欠她甚么，前次那一条命算是将前尘旧事一笔取消，我不想再跟她有牵涉。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秦偃月不知该如何解释偃月刀的持有者是关二爷这件事。
“都不是。”东方璃也不在乎，“没事的，过两天就能好。”
东方璃莫名其妙，“你在说甚么？”
“有人让我断子绝孙，我总不能这么忍气吞声吧？”东方璃抓住她的手，“礼尚来往罢了。”
“你去找她了啊。”秦偃月说，“如何？旧情复燃了？”
东方璃对白蔻挥了挥手，白蔻还想给秦偃月打抱不平，被赤箭拖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