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石槽四周尽是浮雕,满是些古怪的标记和图案,两端还各有一个怪兽的头像,我走上前检察,一眼看到石槽里沾满了血迹,并且这些血迹并不是干枯的陈迹,而是方才固结不久的鲜血。
当啷一声,我连人带剑扑倒在地,呲牙咧嘴的爬起来,转头一看,祭台的一侧本来有一个长条形的石槽,这东西如同一个没有盖子的棺材,只是比棺材要矮了很多,乍一看,有点象喂马的石槽。
“不记得了,我只是感受,仿佛走了很多的路,其他就不晓得了,我被人节制了多久?你说这里是狼居胥山?蒙古的阿谁?”他有些吃惊地说。
“阿生!”我不由自主的惊呼了出来,也顾不得是否有伤害,慌乱的将手伸到了他鼻子前,然后又搭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我简朴地把目前的环境和他讲了一遍,阿生就像一场大梦初醒一样,叹了口气说:“想不到竟然产生了这么多事,我们还是尽快找到他们吧,我感觉这里有些有一股奇特的气味,让我感受很不舒畅。”
我头皮有点发麻,又走到雕像近前,死力的昂首向上望去,却没看出甚么,又绕到前面,也没发觉有甚么非常之处。
“甚么?又放血!?”甚么时候我的血变这么短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