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手从那石柱上摸了一把,用手指搓了搓,和刚才一样的感受,我又谨慎地用指甲在上面刮下了一小片这类东西,用手电照着,搓了几下,昂首对他们说:“这仿佛是血。”
我也松了口气说:“看来我是让那干尸吓怕了,这处所实在太诡异了。老潘,你好好想想,我们到这究竟要干啥,弄好了从速分开。”
我们又察看了一下,终究确认了,这底子就是个死人。
“这祭天,到底是如何个祭法?”我又开口问道,但却没有人答复我,安萨黎仿佛在这石板上没发明甚么,他站起家来,又走到祭坛后侧的石雕栏处,昂首望着那根和祭坛连接在一起的石柱,如有所思。
这祭坛面积并不很大,我和老潘,另有安萨黎三小我走了上去,别的人鄙人面察看环境,走到祭坛上面才发明,这里本来空空如也,只要空中中间有一块方形石板,微微凸出,上面刻满了奇特的斑纹,除此以外,没有别的任何东西。
安萨黎已经走到了祭坛的位置,我们跟了畴昔,这祭坛两侧都有石头台阶,四壁刻着很多图形标记,有的看起来像是人形,有的像飞鸟,有的则是完整不法则的形状,认不出来那是甚么。
“通天之柱,通天之柱……”安萨黎盯着那石柱,低低念叨着,俄然,他轻咦了一声,目光谛视在了石柱上,手电光照了上去,说:“那上面仿佛有人。”
就见祭坛上面,张野和大奎那几小我,竟然不见了。
只是这活人祭奠,想想就感觉好可骇,特别那些人当初必然是本身走过来的,成果到了这里,他们的运气倒是被*解剖,剥皮祭奠,真的是很残暴。
我把手放在鼻子上面闻了闻,奇特地说:“这是甚么东西?”
不过这打趣实在一点都不好笑,我走到石柱近前,细心看了下,公然如他所说,上面有着非常恍惚的陈迹,像是有甚么东西爬上去留下的,只是这石柱上,也有着和那石板上一样近似煤渣一样的玄色物体,糊满了全部石柱。
我老诚恳实地缩回了手,不吭声了,看着他们两个用手电在那石板上,和四周不竭打量,我悄悄地用手指捏了捏那煤渣一样的东西,发明这东西揉搓以后,变得有些细致。
这石柱跟别的几根分歧,刚才还没有在乎,这时昂首看去,才发明这石柱竟然极高,仿佛通天拄地普通,直抵穹顶。上面也没有挂着那人头和一长串琐细来祭奠,显得有些光秃秃的,无数条暗纹刻在石柱上。
我看了他们一眼,这俩人也是一脸迷惑,估计跟我的设法差未几。
说着话,我们把手电光从石柱上面收了返来,老潘想了想说:“按照陆风的条记来看,这里的关头之处仿佛是要翻开一个甚么处所,并且必定会有甚么构造,只是他没有胜利。”
我们都沉默了下来,氛围一时有些严峻,我又看了一会那尸身,倒也没甚么别的非常,不过就在我筹算收回目光的时候,却俄然想起了甚么,心中一动,脱口道说:“不对,此人如果是先死在上面,没有掉下来,这有点不成思议。但是,如果是他死了以后,才爬上去的呢?”
我和老潘两小我第一时候就昂首看了畴昔,安萨黎的手电光逗留在石柱上极高处一个处所,若不是细心看,底子就没法发觉,那上面公然趴着一小我。
我内心还是猎奇,用手电照了照那石板,上面覆盖了厚厚一层这东西,乃至于那些图案和标记,都看上去有些恍惚。
老潘看了一眼,说:“不要乱动,这里的每一到处所都能够有古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