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步子迈得又大又急,几近是小跑着冲进了墨封诀的病房。
被她如许体贴着,就算再疼,墨封诀都感觉是甜的。
她稳住身形,稍稍停顿了一瞬,这才马不断蹄地朝着市病院赶去。
霍雨眠对视着墨封诀温情脉脉的眼神,心中的那点气一下子就消逝了,只剩下后怕和担忧。
话是这么说,但一眼不见到墨封诀,霍雨眠就一刻不能放下心来。
墨封诀愣了一下,听着她抽泣的声音,过了十几秒才回过神来。
霍雨眠紧紧地攥动手机,指尖刺得生疼,她却连一丁点感受都没有。
“少夫人,您别焦急,总裁现在没事,大夫已经确认过了,只要醒来就不会有大碍。”
霍雨眠侧躺着看着墨封诀,被泪光洗得发亮的眸子望着他的额头,另有些心疼地问他,“疼么?”
“放心,我如何舍得。”
他摇了点头,笑意和顺,轻声回她,“有你在,不疼。”
他拉过霍雨眠的手,坐起家子,“好,是我的错,我不该如许说,下次不会让你担忧了。”
她见他确切没甚么大碍,悬着的一颗心终究放了下来,怠倦便漫了上来。
霍雨眠在听到他没有大碍的时候,整小我如劫后余生般地松了松劲儿,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,重重地呼吸着。
“如何会伤成这个模样呢,你真的吓到我了,我好怕……”
内心最柔嫩的角落被她悄悄的触摸,墨封诀只感觉浑身镇静,血液都是滚烫滚烫的。
正要乖觉地点头认错,俄然,霍雨眠昂着下巴替他“经验”起墨封诀来。
他抬手环住她的肩膀,一下一下悄悄的拍着,似是安抚,闻言挑了挑眉,扣问,“你要如何?”
同时,丝丝柔情也漫了上来,他有些无法,又有些好笑。
墨封诀一时候有些无语,却也明白,她之以是这么说,不过是因为被吓坏了。
当然,这话他也只敢在心底嘟囔两句,面上却还是恭恭敬敬的。
“你……他现在……在那里?”
他乌黑稠密的睫羽颤了颤,缓缓翻开了视线。
“放心,我不会有事的,我还要陪着你到老,还要看着我们的儿子长大,我永久不会分开你。”
当即,他看着她眼中的担忧,和一身的狼狈,晓得她半夜半夜吃紧赶来,更是心疼。
她咬了咬唇,忍不住抬手悄悄摸上裹着纱布的额头,眼底尽是心疼。
“这是你说的,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既然说到就要做到,如果你做不到……”
One闻言,不由在心底一阵叫屈,天晓得他也是不想的,但是架不住少夫人电话暴击啊。
当她得知他出车祸的动静时,只感觉本身的魂儿都被吓没了,整小我就像是行尸走肉普通。
到达的时候,One已经在病院大门口等待了。
熟料,他的话还没说完,电话那头却已经缓慢的挂断了。
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,终究抚平了她心底的担忧和惊骇,只紧紧地抱着他,不肯放手。
墨封诀见她模糊有起火的趋势,哪还敢再说甚么,只能哄着。
墨封诀他……他出车祸了……
“甚么没事?你敢跟我说你这叫没事?脑袋都受伤了,你就不怕你变傻了?!”
一旁,One见自家总裁在少夫人面前毫无严肃可言,有些不忍直视,见机地退了出去。
就好似有感到似的,就在霍雨眠冲出去的时候,闹出来的动静似是惊醒了病床上的墨封诀。
病房里,只剩下墨封诀和霍雨眠两人。
“如何?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想瞒着我?!你感觉是小事?那甚么事是大事?难不成我过来认领尸身才算是大事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