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是敌是友?[第1页/共3页]

这最后的字,不是写上去的,而是印刷上去的,这或许就是大宋将作监新发明的一种活字印刷术,实在郭有为是从赵匡胤的手札中晓得此事的。

在城西的街道上,已经没有人来往,这里的屋子根基上都是松木搭建而成,不过并不凸起,整条街道上只要这一家的屋子特别奇特,它是遵循江南式样制作而成。

坐于郭有为身侧之人,他穿戴一身商贾的服饰,此人恰是来自枢密院职方馆的官员,现在他却一副贩子的打扮,翘着二郎腿,头一向转着看着郭有为的方向,仿佛在等候对方的答复。

“郭卿慢走。”刘钧见桌上摆着很多奏折,他便眯了眯充满血丝的眼睛,随即一封一封地翻阅着。

“你下去罢,让朕一小我悄悄。”

“告别。”那人回身,四周的几个黑衣人也一道撤去。

“郭相公还是将此信函烧了。”

乾德五年(967年),农历十月初远方的晋阳城内,在黑夜中已经看不清楚方向了,下半夜,星光暗淡,月色深沉,清冷的氛围中满盈着一股淡淡的松木暗香味道。←頂點小說,

为首黑衣男人,一见郭有为,便挥手让四周几人撤去一旁,随即他拱手道:“抱愧了,我等对郭相公并无歹意,只是过一段日子晋阳要出大事,是以上头有人要我等在暗中保护相公的安然。”

只见鸽子跳将下来,在地上逛逛停停了一会儿,然后飞入半掩着的窗户,收回的声音不大,胡康熙弯下腰,随之拿起地上走来走去的鸽子,一并取下鸽腿上的信函。

那人出了郭府,便往公理坊的方向而去。

刘钧想着事情,一向斜靠在床头闭目休神,他长叹了一口气,随即想起悲伤事,一股火气又生了起来,他拿起丝帕堵在本身口上。

郭有为刚要回房间安息,便见几个夜行者围聚在他的身边,他们的身上都穿戴玄色的夜行衣,面上蒙着厚厚的黑巾,令人看不清他们的面色。

他俄然间想起本日白日的事情。

而作为长春堂晋阳分舵的舵主,胡康熙心中也是忐忑不安,他一方面是冲动,是拭目以待;别的一方面也是深感任务严峻,一举一动都不敢略微失了差池。

那人复又拱手而立,“郭相公谈笑了,不过本日我等前来,不过是跟郭相公打个号召,这汉国顿时要不承平了,如果相私有需求,可固然去欢然居,我等定会襄助一二。”

胡康熙现在正在欢然居内闭目疗养,忽听得屋外有个声响,胡康熙一下子展开了眼睛,一双鹰隼普通的眼睛诡异地打量着四周。

郭有为一见他们,他好歹也是一个武夫,更是不会惊骇身侧多了这么多的黑衣人,他平静自如地问道:“你们是谁,为何擅闯我府?”

偏殿的一座屋顶便是因为雨水的冲刷已经倾圮,而汉国手头紧,汉国高低则将财务全数用作了戍守与作战中,是以宫殿并没有润色地都丽堂皇。

郭有为笑道:“彻夜你等擅闯我府,我怎可安然?”

而在门口的确是摆了几盆红色黄色相间的菊花,白日的时候下过雨,早晨气候晴了,仆人家刚才搬出屋子,现在正热烈地开着,披发一股清甜的香味。

刘钧自夸本身是个治国明君,对待百姓也仁德,可他却无可何如,伐周伐宋的得胜,让汉国遭到中原王朝的伤害越来越大。

他细细读了起来,不过让他诧异的是:这一次,长春堂新任的主上要对汉国动真格了。

……

一字一语间透视着深厚的含义,如滴水石穿普通力穿纸条。

刘钧已经缓缓地醒了过来,卫德贵大喜之下,又去唤了太医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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