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护道:“陛下明白臣的意义。”
袁修没有起火,而是将手搭在文护的肩膀上拍了拍,走到文护身后,道:“你啊,该好好跟你叔父学一学。”
袁修直接在文护的面前席地而坐,盘着腿说道:“文护,你晓得你叔父为何之前一向压着你吗?”
袁修拍拍文护的胳膊,将他拉起来,笑道:“朕的身边只要董啸是不敷的。”
袁修仍然看着天花板,慵懒的说道:“上朝的时候不奏,现在偷摸摸的奏,是要给朕说谁的好话?”
袁修一脸安静的说道:“然后呢?”
袁修双手负后,走回到龙椅上坐下,道:“实在你的考虑不无事理,但赵澄持续南下去云荆的事,皇姐写信和朕说过,这件事朕是默许的。”
“驸马和右相府的事臣今后不再过问。”
文护当即抱拳道:“本来陛下早有考虑,陛下圣明!”
说完,袁修又当即说道:“算了,也别跟他学,太老沉慎重了也不是甚么功德,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。说到底,朕还是更喜好你这类性子。”
“那是因为他清楚,你的野心太大。”
袁修要他做孤臣,就是在减弱文泰的力量。
袁修拨动了一下长发,道:“那是因为朕要你做朕的刀!朕要你砍哪,你就砍哪,朕不拔刀时,你这把刀不准乱砍人!”
“臣不知!”
“年青失势,野心又大,文泰是怕你节制不住本身。但朕还是把你汲引发来了,你晓得这又是为何吗?”
“管他右相左相,管他大学士大将军,你只卖力砍,至于该不该砍不是你考虑的。”
文护做冲动状,拜道:“陛下待臣如此,臣感激涕零!!”
闻言,文护当即跪倒,判定的说道:“臣是担忧右相有声望,赵澄有钱,如果他们生出更进一步的心机,会对陛下倒霉,对大靖倒霉!”
文护不顾袁修的调侃,正色道:“臣要说的事,算得上是陛下的家事,这才不敢在朝会上胡言。”
“朕的外甥将近出世了,总该让赵澄多赚点钱,不然让我姐费钱养孩子?”
袁修这才坐起来,看向文护,疑问道:“朕的家事?”
“小相爷,我们终究比及你了!!”
袁修但愿他做孤臣。
袁修公然不会信赖赖何人。
文护瞳孔猛地一缩,伏倒在地,大声道:“陛下!臣极刑!”
此时袁修拿董啸出来和文护做比较,文护哪能不明白袁修的意义。
元飞在云梦城外与赵澄汇合,汇报着这些天他提早探听的环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