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量久元飞就返来了。
见赵澄一副当真的模样,脱贴乌花问道:“这瓶子里是甚么玩意儿?”
“南周军已经占据了暮桥口,并正在暮桥上修建防备工事。”
袁彰点点头,这个谍报元飞已经说过了,和标兵探到的分歧。
翌日凌晨。
袁彰想了一下,道:“那该是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说你要拿着青霉素一起南下,沿途救人,以感化她的仁心?”
……
袁彰和中军大营,被南周军拉的这条线给隔开了。
“王爷,公然被你猜中了。”赵澄看向袁彰。
右边是镇南边军中军大营,再今后则是云荆城。
赵澄醒来后,便看到十来个大夫正在繁忙的给伤员医治。
“王爷,暮桥口被占据,桥上和湖边满是南周军,目前他们的人数已有一万三四人,但另有兵士从对岸过来,估计第一阶段会增兵至两万人。”
标兵摇点头,道:“南周军晓得王爷被逼到树林这边,便决计拉长了封闭线,成心堵截王爷与中军大营的联络。他们戍守太周到了,卑职过不去。”
赵澄把手伸向赵五。
袁彰问道:“这类神药,鸣画先生能一下子卖给你这么多?”
袁彰摇点头,道:“暮桥口本就是战役要塞,他只是抢占暮桥口,不再进一步攻城略地的话,不算毁约。”
赵澄道:“那他岂不是公开撕毁盟约?”
赵澄当即演技上演,一拍大腿站起来道:“您这话可说对了!当时我去买这些药,买的可吃力了!您是不晓得鸣画先生那脾气……”
袁彰道:“本王晓得,本王熟谙她。”
这时,袁彰派出去的几个标兵也返来了。
一阵无语后,袁彰指着赵澄的鼻子笑了起来,道:“看来本王和王大将军派去求药的人都太斯文了,我们不像兵,你倒是像极了匪贼!”
而左边是树林,树林那头是山岚下的草原,袁彰就在那儿。
赵澄没空思虑别的,说道:“脱贴副官,我看这里白日另有牧民放牧,必定能找到大夫。你对渭湖边熟,劳烦你去找大夫来,能找多少算多少。用青霉素消炎,再有大夫医治,没伤筋动骨的兵士歇息一两日就没事了。”
“这么说的话,连云荆城也去不了?”
“哦哦!”赵五从速将背包卸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