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蛮衡量局势,没有再与方有群大动兵戈。
总的来讲,西江这边局势固然严峻,但旗蛮也终究还是从之前的气愤中复苏过来。
杜鹃命令,苏北青年社的兄弟活动起来,借助地头蛇的上风,给旗蛮找费事。
杜鹃的主职还是清算道门。
如果换一个名字,计谋性后撤,诱敌深切,那或许另有但愿。
看得出,她这一趟上清山之行,结果很好。
华明府眉头紧皱,不吭声。
想到这里,她俄然起家,对门外道:“快请华先生来一趟。”
“家主,你身上在流血……”有人忍不住提示道。
但是疆场经连尊这一闹,旗蛮那边较着有些意兴阑珊。
华明府想了想道:“没有了,战后为兵士记过以后,全数付诸一炬。”
人数上,大夏还是少了一些,但终究却打赢了,若非劈面看情势不妙,派出兵马,搞不好这一战大夏就将劈面的修士给留下了。
“华先生还请稍安勿躁,还是那句话,明王府言出必行。”杜鹃慎重承诺道。
不过幸亏大夏这边修士较着停业上还是有才气的,与旗蛮数战之下,倒是不但未曾亏损,反而战果颇丰。
西江这边的战役与局势,在朝会之前,大部分人都不清楚。
若能用军功抵罪,华明府还用得着杜鹃提示?
“先生放心,明王殿下对方帅一贯是美意的,这点想必先生不会思疑,若非看重方帅,明王岂会在先帝时,明知先帝不喜,也要留保护在方帅身边,后更是将连尊派来,这足以表达明王对方帅的正视了吧。”杜鹃安他的心。
“华先生,朝政您天然清楚,可您忘了,有明王在,则统统分歧。朝中视而不见,明王能够逼着他们看。天下人不信方帅,却信明王。明王要救方帅,总得拿出点交代给万民。”
杜鹃苦笑着将本身设法说了,华明府沉吟半晌,开口道:“朝中是铁定要拿方帅开刀,说白了,是要拿方帅的人头来停歇民愤,来堵上丧失苏北的任务,即便有首级,有军功,恐怕也只会挑选视而不见。”
华明府至始至终没吭声,待一散会,便立马去寻杜鹃。
在修士层面上,大夏目前来讲,是完胜的。
倒不是没有上报,苏北和西江周边也在传播着方有群这一仗打出了威风。
他们终究认识到了,方有群撤离苏北,并非是被他们打怕了,方有群仍然还是他们最难啃的骨头。
“且不说你这话真假,便是真的,到最后成果又有何窜改?朝堂上已经将大帅板上钉钉,谁做这主审官,最后也还是一个结局。莫非明王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擅自放了大帅不成?”华明府沉声问道。
乃至连朝堂之上都不是很清楚,战时就是如此,谍报真假真假,很难肯定。
两边修士,几近每日都会大打脱手,也不知这些道人如何想的。
但见他俄然抓住几名旗蛮兵士,扬手便跑向四周八方。
说到这里,杜鹃自责道:“都怪我粗心了,若早知,留下那批首级,定能助明王一臂之力。现在一把火烧了,无根无据,明王没法堵住悠悠众口。”
方有群撤了,旗蛮入主,恰是混乱之时,也是社团最好活动的时候。
兵马再撤二十里,便当场驻扎了,明显他们也没有全撤的意义,还要防着方有群反攻苏北。
说罢,又对着方有群道:“本尊需疗养一日,旗蛮有本尊震慑,当不敢再行偷鸡摸狗事,方帅莫要再犯险。”
华明府最后是威胁,但也是究竟。
“甚么意义?”杜鹃神情刹时紧绷。
苦思很久后,她提笔将昌平城下的两场大战详确写明,然后派人快马送至都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