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去了那边?”
一张丝网从天而降,几根棍棒、铁叉吼怒而至。
无咎挥剑往前,适时大喊一声,仿佛危难当中,仍然不忘公理本质。恰逢月族男人劈面撞来,他脚下趔趄,仿佛跌倒,却蓦地俯身而奋力一蹿,竟从对方的两腿间穿过,顺势捣出一拳。
甘水子顺势跟从,忽而觉着那鬼怪一笑,带着嘲弄、玩弄的意味。她不由得双手抓紧,只想冲着怀中的手臂咬上一口,仿佛非如此,而难消心头之恨。
“嘘――”
有人翻身爬出石坑,仓促躲到一旁,微微气喘,像是干了一件天大的豪举,莫名的镇静令她止不住的一阵眩晕。
无咎却咧嘴一笑,满不在乎道:“嘿,论起虚假,本人远远不抵令师的修为高深!而眼下此时,你还是跟我走吧――”
“令师与黄元子,尚在等待,就此赶去,唯有强闯。你却这般磨磨蹭蹭,决然不成!”
两道人影循着石梯,飞纵而上……
“砰――”
无咎撞在墙壁上,甘水子则是直接跌倒在地。他顾不到手臂酸胀,挥动狼剑逆势而起。屋内逼仄,难以讨巧。而即便他宣称天赋异禀,被迫硬拼之下,也不过是稍占上风,月族的刁悍可见一斑。
咦,莫非本人泄漏行迹,不然怎会设伏以待?
“星月谷?”
而如此步地,未免有些仓促轻敌。
“嗷――”
无咎只顾往前,带着甘水子,在密林之间飞纵腾跃,转眼十余里畴昔。垂垂靠近月族的村庄,他忙收住去势,借枝叶讳饰,往下俯瞰。
“我尚未结婚生子,何故寻死?”
“当然!走――”
无咎还是吓了一跳,仓猝抽身遁藏,甘水子猝不及防而跌跌撞撞,少了几分默契。他一把揽住甘水子的腰肢,强行蹿到角落,堪堪躲过丝网,却躲不过棍棒与铁叉的守势。他抬手抓出狼剑劈出一道紫色剑芒,不忘降落喝道:“公孙,揍她――”
“喀嚓――”
即便灵力护体,没有大碍,而摔得过猛,还是让甘水子一阵堵塞难耐。正待起家,忽觉趴在男人身上,且乱发覆盖之下,面面相对而四目怔怔。她蓦地心神一乱,手脚有力。而熟谙的嘲笑,调侃的话语声,又让她羞愤莫名。恰好贴合密切,处境尴尬。她无从宣泄,蓦地张口冲着那尚在撇着的嘴角狠狠咬去。
甘水子只得遵循叮咛,抓着伸过来的手臂,而肌肤切近的刹时,她强抑的心神顿时一乱,却来不及多想,刹时两脚离地而腾空飞起。惊奇之余,她忍耐不住:“你缘何能够发挥修为?”
“这……这不是星月谷,你我遭人暗害了!”
说话之间,无咎带着甘水子返回树梢,人在高处,四方的景象尽收眼底。他一边凝神留意,一边又道:“此乃天赋异禀!”
只见公孙如法效仿,拳打脚踢,将两个凶恶的妇人打得双双昏死畴昔。
躺着的是无咎,前胸后背,均砸个实在。而后背,砸的是土石,他的前胸,却砸着一个大活人。是甘水子,坠落之时,死死搂抱不放,一时不忍,成果便一同砸了下来。没想砸得如此实在,如此密切。而脑袋嵌入坑里,竟避不开那张带着口水的脸,另有柔嫩的身子,以及淡淡的暗香,微微的喘气,令人不免浮想连翩。
“道友,够狠啊,我没想拉你垫背,你却拉我填坑……”
“天赋异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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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友,疑神疑鬼要不得!”
甘水子不明状况,只当或人害她,惶恐难耐,干脆一把抱住对方。
宽广的洞窟,景象如旧。而高大的石座上,仍然不见父老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