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你是……”
“嗯,那是当然!”
灵儿固然抱怨,却不复兴火,转过身子,倚着无咎的后背。她昂首望着星空,感慨道:“你我了解三十余载,也算是缘中必定,但愿此生风雨无悔,永不分离……”
无咎还想劝说,手上空了。
无咎咧开嘴角,心虚道:“嘿,看来我错怪了灵儿!”
灵儿的来路受阻,闪身便要踏空远去。
“谁说不是呢……哎呦……”
“啪――”
灵儿却神采通红,胸口起伏,两个小拳头松开、又握紧,明显已是极其气愤。而她兀自强行忍耐,一字一顿道:“小子,你给我听着,我在天心城闲逛,偶遇卫戈不假,他对我一见钟情不假,聘请我前去他的府邸也不假……”
“不怕……”
“此乃天心城的美酒,味道不差哦……”
灵儿仿佛肝火稍缓,却还是是不依不饶。而她突如其来的问话,使得某位先生愣在原地。
“真是笑话!卫戈是甚么东西,岂能与你相提并论?哦,难怪你不告而别,莫非你钟情于他?不然他缘何一脸的痴态,还口称他的灵儿,真是无耻,我呸――”
“且说面前,灵儿是谁的女人?”
“嗯,我也不解……”
“小子,你终究你认错了?”
“啧啧,阿谁自命不凡的家伙,也算罕见?不知他与龙鹊比拟,又如何呢……”
只见灵儿俄然抢过酒壶,便是一阵猛灌。而她一边饮着酒,一边悄悄转头。精美如玉的小脸,兀自粉红如醉。半晌以后,放下酒壶,胸口起伏,目光闪动,她竟掩唇吃吃一笑,更添几分不堪娇羞的动听韵致,却又蓦地转过身去,微微喘气道:“无咎……听好了,你的仙子,只要灵儿!”
无咎后退一步,高举双手。
“灵儿,你堕泪了……”
“全赖卫戈?卫戈城主,重情重义,敢作敢当,令我深感佩服!”
“好吧,还是当年的神洲,有个叫作岳琼的女子,曾与我打过交道,她家有座石头城,仅此罢了……”
面对如此刁蛮率性的灵儿,他也是各式无法。谁让两人的脾气过于类似呢,纵使他庇护谦让,而略不谨慎,还是天雷地火辩论不休。而他正在宣泄着憋闷之气,一阵香风从天而降。他有所发觉,刚要躲闪,腰身已被双腿缠住,随即一双小手勒住脖子,耳朵稍稍温润而蓦地一疼――
无咎的两手一拍,仰天长叹道:“如何,我没冤枉你吧?我在天心城转了八圈,谁想你竟然躲入城主的府邸……”
“嘘,被人闻声……”
“没有,风大眯眼……”
无咎难堪一笑,神情忐忑,而游移半晌,他还是盘膝坐下,顺手将酒壶递了畴昔。
“边幅如何?”
“我是说啊,卫戈与龙鹊乃是一丘之貉……”
“真是可惜!”
灵儿再三逼问,难以如愿,蓦地回身,清楚是各奔东西的架式。
不过,那丫头太蛮横了……
“本先生是斯文人,羞于开口呢……”
“灵儿……”
无咎连连点头,从善如流,而他也不会亏损,趁机道:“仙子啊,也请你记着,你只要一名公子、一名先生,卫戈阿谁家伙再敢胶葛,瞧我不打断他的双腿,哼哼!”
“他情之所至,无所顾忌,即便是喜好灵儿,也直言不讳。如此磊落男儿,天下罕见!”
灵儿的小脸冰冷,亟待发作,却又秀眉微蹙,叱道:“何为奇怪物,你清楚偶然认错……”
“尚不至于吧?”
一不留意,耳朵又被咬了一口。而不待告饶,话语声又起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