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海棠见周孀妇听话,笑着点了点头,“婶子快去做饭,我去陪弼哥哥。”
打猎所得放在她房间的外间,米面却放在他们伉俪的房间。
苏海棠皱了皱眉,仿佛懒得理睬周孀妇,将两个帕子往她手里一塞,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,“这是我从家里拿的几块兔子肉,你给弼哥哥炖上,给他好好补补身子。”
“娘,我看爹今儿个打了好多只兔子,我挑了只小的,娘,我们做兔肉吃吧。”苏海棠笑眯眯的走畴昔,将整只兔子放在案板上。
林夕颜暗下操控,将一款三个大小不一的布娃娃硬生生炒出了天价,等文殊兰从顾砚山口里得知苏木槿又搞了这么个副业后,顺天府的布娃娃已经涨到一千两一套。
等回到家,苏连华与沈氏正坐在正屋等她。
看苏海棠跑远了,才撇撇嘴,嗤笑一声,“苏家老二可真是养了俩好闺女,一个接一个的往我家送财……”
沈氏点点头,看着苏海棠舀水端进屋,才蹲下身子朝灶膛里塞了几块木料。
苏海棠点头,“我还能骗婶子吗?婶子的针线可比我五婶儿好太多了,五婶儿无能你必定也无能!凭你和五婶儿的干系,再弄个领头的铛铛,悄悄松松三两银子就到手了……”
吃过饭,苏海棠借口出去消饱,不等苏连华与沈氏出声,就跑了出去。
苏木槿深觉得然。
苏海棠满脸通红,素净的仿若天涯的红霞,本就是情窦初开、身子初长成的年纪,那抹柔滑和羞怯更是让已知女人滋味的李成弼看的心头发热。
李成弼拧着眉进步音量。
李成弼笑笑,拍了拍床头的位置,苏海棠笑着坐了,探手去摸李成弼的额头,“还是有点烫,弼哥哥如何会俄然发热……”
“弼哥哥……”
李成弼如有所思。
两人又闲谈了一些村庄里的事,李成弼引着苏海棠提及苏家四房与五房合股开作坊的事儿。
周孀妇忙点头,“你等着,娘这就去烧。”
院子里,除了木料燃烧收回的噼啪声,一时只剩下有些凉的秋风。
该死的苏木槿!
沈氏的眸子一下就温和了。
苏海棠本想装一会儿孝敬懂事的女儿,可想到要给弼哥哥带米面做饭,眸子子转了转,笑着应了,“嗯,我端水回屋去清算,一会儿帮娘烧火。”
苏海棠眉头一蹙,“娘,你在说甚么啊?我如何听不懂?”
她扭捏着喊了一声,声音嗲的让李成弼身子一个激灵,那点子旖旎黄色被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全冲的烟消云散。
“你五婶儿因为银子跟你奶打了起来?”李成弼挑了挑眉。
“苏海棠!”
苏连华从屋里走出来,到棚子下帮沈氏烧火,“棠姐儿返来了?”
苏海棠睨了她一眼,唇角勾了抹讽刺,“我爹娘如果发明,我还能给你送过来?婶子快别多话了,弼哥哥必然饿坏了,从速……”
苏连华又是一声冷喝,手中抓了两块石子,掷了出去,正中苏海棠的双膝。
最最该死的是那清雅阁的贱坯子!
“甚么时候想到把东西送给了谁,甚么时候复兴来!”
“作坊做的就是针线活。”苏海棠撺掇道。
沈氏炒菜的行动一顿,嗯了一声。
见李成弼的目光发亮,苏海棠微垂下头,眸底有对劲的光芒一闪而过。
苏海棠皱眉,“够我弼哥哥吃的!”
李成弼眼睛亮了亮,旋即又暗淡下去。
如此刺激那些贵妇人、令媛蜜斯的采办欲。
每次苏老太太来要银子,袁氏都忍不住肉疼,肉疼了小半年以后,终究发作了。
周孀妇一时候恨的牙痒痒,李成弼唤他都没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