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离垂着眼睛,摇了点头,小声道:“……没有骂我,也没怪我。”

苏离先点点头,而后又摇点头,心说这事算一件,但另有别的事,却不好跟王氏说。

苏离捂着脑袋,小小声道:“娘,别戳了,我脑袋都让你戳出洞来了……”

王氏一边说,一边特长指头在苏离脑袋上戳戳点点,仿佛像把她的胡涂脑袋戳复苏才好。

苏离的头埋的更深了,王氏的话,让她混乱的脑筋复苏了些。

“哎呦,娘不戳你,你这胡涂脑筋能醒不?”王氏又戳了几下。

现在王氏的话,如同当头棒喝,让苏离醍醐灌顶普通,脑筋清了然很多。

这两天产生了太多事,信息量太大,她只顾着活力萧泽天为甚么一向坦白骗她,一味的钻牛角尖,却没来得及细细去想。

王氏叹了口气,道:“唉,你阿谁模样回家,又没主动跟元宝解释你好好的,元宝能咋办呢?让你喝避子汤,是为了你好,要不然你肚子里再落了歹人的孽种,还不得恶心你一辈子?这事要搁在别的男人身上,给你喝甚么避子汤啊,必定一碗毒药端过来让你喝,毒死失贞的妇人!可元宝呢,自个把苦往肚子里吞,在谁面前也不提这个事。你这孩子啊,叫娘如何说呢,就叫身在福中不知福!”

这么算起来,避子汤的事,真不能怪在萧泽天头上。就连王氏都觉得苏离被糟蹋了,更何况萧泽天亲眼瞥见她衣冠不整的从凌王的马车里出来,换成谁都得曲解。

“啊?娘,我咋了我!?”苏离捂着脑门一脸委曲不解。

王氏愣了一下,昂首看着苏离:“阿离,你不会是因为这个事,跟元宝闹别扭呢吧?”

苏离挠了挠头:“我、我去跟元宝把事情解释清楚。”

苏离捂着脑袋用力的躲,嘴里道:“我醒了我醒了,我晓得错了,娘你就饶了我吧!”

王氏不依不饶,道:“光解释清楚就行了?那你这稀里胡涂的一通气,全出元宝身上,还让人家在外头冻了一早晨,不能光解释完了就这么算了!”

王氏这才住了手,道:“真晓得自个错了?那你说,你接下来该咋办?”

苏离一提这事,就委曲的很,扁着嘴巴道:“他,他觉得我被……唉,他还给我弄了碗避子汤喝,娘,你说他咋就那么不信我呢!”

“你还不晓得本身那里错了!?”王氏一脸恨其不争,板着脸经验苏离:“你想想,你返来的时候阿谁模样,衣衫不整,头发狼藉,搁谁瞥见了,都觉得你被歹人占了便宜!你是个女人,在要强体力也不如男人,搁在歹人手里,产生点啥,是你个弱女子能节制的了不?元宝他是个男人,是你相公,自个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占了便宜,他个男民气里该多恨多难受啊!他呢,骂了你没有?怪你了没有!?”

王氏手指在苏离脑门上狠狠戳了一下,道:“你个傻孩子,平时看着聪明,咋关头时候这么笨呢!真是要把娘操心死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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