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爷爷,既然我们晓得这里头有商机,你就从速给二叔写信,让他奥妙探听一下。如果这买卖无益可图,我们干脆也插一脚!二叔在宁城做防卫官,这宁城是我们钱家的地盘,到时候我们有的是体例,让苏离的买卖做不下去!”钱妙妙道。

钱塘想了想,摇点头:“妙妙,这个题目,爷爷还真不晓得。爷爷只晓得我们这有晋国和楚国,可隔着海,在海在那头有甚么,爷爷还真不清楚。不过,你二叔在宁城做防卫官,爷爷听你二叔提起过,说甚么宁城的港口,偶尔会有从海那边来的船只,上头的人长的和我们不一样。说是头发是金色的,鼻子高高的,眼睛蓝蓝绿绿的,说的话我们也听不懂,跟蛮夷人一样。”

“蛮夷人……”钱妙妙低头想了想,“哦!爷爷,我想起来了,我那天在花圃漫步的时候,瞥见了一个金头发蓝眼睛的男人,他仿佛是苏离的部下!爷爷,你说这个蛮夷人,会不会就是二叔说的,从海那边来的人?”

在给宁城钱老二的信里,钱塘叮咛钱老二,奥妙探听苏离船队买卖的事,然后钱家出钱,组建本身的船队,再让钱老二想方设法禁止苏离的船队出海。

亲手将信送给了下人,钱塘表情好极了,钱妙妙亲身给钱塘倒了杯茶,笑道:“爷爷,等我们把苏离的买卖抢过来了,爷爷可别忘了,是妙妙出运营策的。”

“必然是!”钱塘一拍大腿,道:“这下明白了,苏离买瓷器,必定是让她部下的蛮夷人,通过船运出海那边卖掉!哼,也不知这买卖能赚多少钱,你二叔在宁城当了那么多年防卫官,逢年过节回家就晓得抱怨没钱、穷,他如何就没发掘出这么个商机出来!”

钱塘摸了摸胡子,点头:“有能够。苏离的买卖大多都是和饮食有关的,绝对没有在晋国卖过瓷器。可她买了那么多瓷器,总要有个销路,你说她能把瓷器卖到哪呢?”

钱塘一听,笑的脸上开了花:“行啊你妙妙,这体例好!苏离不是会做买卖嘛,我们就直接抢了她的买卖来,吃现成的!爷爷这就给你二叔写信,让他筹办船队,也找个番邦蛮夷人合作。别的,再给那景镇的旧友写封信……”

“爷爷,我感觉,苏离是把瓷器装在船上,运出外洋卖掉了!”钱妙妙从速道:“爷爷,苏离那小我,做买卖还是挺夺目的,她不会做亏蚀的买卖,这就申明,瓷器运去外洋,必定是无益可图。只是……爷爷,你晓得船队出海半年,是去哪了吗?”

钱塘一气呵成,写了两封信,立即叫人奥妙送了出去,一封给宁城钱老二,一封送去景镇瓷器世家的马老。

钱塘哈哈大笑:“好孩子,爷爷明天倒是头一次看出来,你这孩子还很有经商才气!爷爷看啊,我们妙妙不比那苏离差。不,是比那苏离强多了!”

钱塘说干就干,立即提笔写信。

钱塘的话刚落音,钱妙妙的手就紧紧攥着衣角,瞳孔一缩:“爷爷,你说,苏离让她四叔奥妙采办瓷器,是不是和她那出海的船队有干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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