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客人就是跟这娇燕楼的女人不一样,唱的曲也不一样——草叶,带上我们的好酒好肉,畴昔与先生共饮。”
喜鸣听后眼眶微微有些发红,又过了一阵才悲楚问道:“当时我公父母亲可好?”
“公主不必如此客气,公主有事但请叮咛就是,冰瓷定不负公主所望。”
荆国立国七百余年间,越人也曾出过想要复兴部族的首级,仗着几分蛮勇带着族人扰乱与之相邻的荆国城池,只是常常皆被荆国守军打得丢盔弃甲,然后又会诚恳个上百年。
鸟羽听后又是一阵畅快之极的“哈哈”大笑,“先生行商?”
荆国立国后,在荆国国府眼中,越人部族虽勇猛善战,不过到底是未野蛮的蛮夷小邦,其栖息之地也是一片穷山恶水,以是历代荆国国君对越人部族皆是有为而治。
“日夜听驼铃,随梦入故里。”
鸟羽拿着酒樽踏进隔壁雅间,雅间仆人是位年不过四旬的中年男人。
喜鸣又深吐出一口气,“冰瓷女人起来发言——喜鸣既然已经承诺要为女人找一个好的归宿,就必定会做到,只是在此之前,喜鸣有些事也想请女人互助——不过女人可放心,女人不肯为之事,喜鸣也不会勉强。”
“报朝廷,那个听?”
“鸟羽?——客人是越人的鸟羽首级?”中年男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。
冰瓷踌躇半天赋应道:“喜鸣公主,冰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是,鄙人郑国贩子陈坚。”中年男人应道,随即又指着白衣公子说道:“这是小儿陈英。”
“越人善战,鸟羽首级英勇无敌,我等筹算在荆国行走的贩子怎会不知。”
冰瓷闻言顿时感激涕零,双膝一软跪了下去,哽咽应道:“冰瓷谢喜鸣公主不罪之恩。”
半晌后,草叶返来禀报,刚才唱曲的先生是娇燕楼的客人,说是闻曲者如果不弃,请移步共饮。
客房中沉寂了好久,喜鸣俄然长吐出一口气,又怔怔看了看冰瓷才说道:“冰瓷女人,我信你事前并不知韩渊郑季的筹算,事发时也未参与其事——此种事情,韩渊郑季不会到处说,事前最多几个亲信晓得——再有,国破家亡的仇喜鸣是定然要报的,不过喜鸣清楚郑氏最大的仇敌是韩渊郑季,喜鸣不会随便迁怒无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