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允了他的马场办理之权,但总感觉那句出了岔子是颗雷。
赵凌当然不平,当即指着陈乾说道:“是不是你歪曲本世子?父王,陈乾心性狡猾,他说的话可托也不得,儿臣……”
这一声将门外侍从都给惊的走了出去,赵广义挥手屏退了他们,又对着陈乾说:“你给本王说清楚。”
“草民谢王爷恩情。”
陈乾还是趴在地上,头也不敢抬起来,主如果嘴角翘的太高,抬起来会被发明。
陈乾表示出一副惶恐至极的模样,忙跪到地上:“草民不敢欺瞒,只是…只是那日草民与范家蜜斯结婚,世子携礼来贺,说是他部下的林公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,恰是培养战马的人才,还说培养战马也要有文明秘闻,如许培养出的战马才会精干,上阵杀敌时才会……”
分开王府,陈乾身上已是快被汗水给浸湿了。
接下来便是一处家庭大戏了,赵凌被召来以后,陈乾借端要辞职,但赵广义倒是不允,就让他坐在那边,然后大声斥责赵凌对马场办理的暴论。
门口的侍从还向来没见过赵广义发这么大的火,眼看着父子俩僵在这里,贰内心倒是清楚的很,从速招来两名当值的侍卫将赵凌强行带了下去。
另一方面,他现在是以范家赘婿的身份公道担当马场,又受封马政知事办理马场,一下一上,算是北凉王权正式参与马场运营,只是换了个好听点的名头。
“下官领命!定不负王爷厚望!”
“你可不笨拙,”赵广义俄然嘲笑道,“你也不惶恐,你是用心说出来的。”
“但念在你也是为了我北凉战马考虑,本王恕你无罪。”
“闭嘴,”赵广义怒道,“本王没有你这般笨拙的儿子,滚归去,禁足两个月!”
至于马政知事,是个不大不小的官,没甚么实权。
堂堂王爷,应当不会使那种手腕吧?
“草民知罪,草民……”
“别惶恐了,你胆量大的很,退下吧!”
“诚恳交代,”赵广义怒道,“本王恕你无罪。”
但陈乾的颤抖是真的惊骇,他不是畏敬王权才怕,而是怕本身这般操弄王权,搞不好真是要玩火自焚的。
“草民……”
陈乾正要解释,但赵广义可没有给他机遇。
最后那一番夸奖才是让陈乾真正惶恐的,先是受封马政知事,又望他对北凉文坛有所进献,这捧得太高可不是甚么功德。
“不错不错,陈乾,好好表示,本王很等候你这位大才子能把马场办理的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