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安达仍在想刚才那一战,固然本身不知情在前,但是是否有些凶险了?
所谓凶险,大抵也就是指偷袭,或用心进犯别人软肋。安达想了好久,最后还是感觉,如果是真的战役的话,本身如许做没错。
路晨仔谛听了几次,才听到他在嘀咕甚么:我的尾巴,我的尾巴,我的尾巴,真疼啊!队长你太没人道了,竟然下这么重的手……
别的,这几日以来,他已经没有再带野人火伴了。以他现在的功力,完整不消担忧被这缓了很多水流给冲走了。退一步讲,就算偶尔失神被冲走,也能很快游上来。
听路晨如许说,安达终究松了口气,便临时把这件事放到一旁不去想,先用心做好晨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