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以尧仿佛风俗了,神采变都没变。正主不在乎,那陈听也就不在乎,跟着他一起走到阮心面前,然后猝不及防地被阮心摸了把头。
当然,从不离身的还要属阿谁红色的大闸蟹挂件,陈听对大闸蟹绝对是真爱。
买完陈听的,阮心又去挑裴以尧的毛衣,因而等阮心再次扣问陈听的定见时,陈听看着一件纯色毛衣和一件印有绿色像素风小恐龙的敬爱风毛衣,判定挑选了后者。
裴以尧深吸一口气,又往中间挪了挪。幸亏他的床够大,不至于让他从床上掉下去。
“之前我陪我妈去逛街,比这逛更久呢。”
“不累。”
趁着阮心在发照片,裴以尧低声问陈听:“累吗?”
来啊,相互伤害啊。
这一夜,必定是个无眠夜。
“嗳,乖儿子。”阮心应了一声,藏在墨镜下的眼睛扫过四周惊奇错愕的八卦路人,嘴角的笑意不增一分,也不减一分,而后在“哒哒”脚步声中,她坐上驾驶座,关门、开车,一应行动既文雅又透着股帅气。
裴以尧倒是添了很多东西,且毫无发言权。阮心底子不问他喜不喜好,因为裴以尧对于穿甚么、用甚么,一贯是无所谓的态度。
“恰好要换季了,该买的还是得买。男孩子多打扮打扮是功德,穿戴得体是规矩,听听你说是不是啊?”
“听听你也去尝尝啊。”阮心又把粉毛衣递给陈听。
陈听风雅接过,率先去洗了个澡。
民气不古,世风日下,富婆还要包养小白脸。
裴以尧不动声色,仿佛方才说话的并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