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景潮“嘿”了声,“哥,这丫头是认出你了吧?跑的跟小白兔似的,我特么好想变成大灰狼……”

如果那是烈家的男人,那他会不会……

房门关上,她抵着门,心跳还如擂鼓。

“她,你不准碰。”

在这个陌生的都会,竟另有人担忧她。

毕竟……

烈川瞥向窗外风景,紧蹙的眉头微微伸展,夹住一支烟,话语多了几分耐人寻味。

她在这个家里,是一个外人。

站在浴室里,背对着镜子,她瞥见那抹殷红陈迹,在白如雪的肌肤上,如一朵盛放的红梅。

陆西玦回到烈家,老爷子早就睡了,老太太歪在沙发上,眼睛困得不可,却还披着小毛毯等她。

烈川望了眼窗外,小女人的身影已经消逝不见。

如何就这么严峻?

老太太手腕的红玉镯子碰到她,她反握住那双干枯的手,“好,我记得了。”

“女人就喜好大的。”

张婶笑呵呵的,“别看家里大的很,也没几小我,蜜斯今后早点返来,别让太太焦急。”

“不是吧哥?”

“丫头饿不饿?下次出去,让家里的司机跟着。明儿你大姐让我们畴昔用饭,丫头可别忘了!”

他喉结高低滑动,极力禁止腹内燃起躁动。

江景潮眼巴巴盯着窈窕背影,“人家这才叫肤若凝脂,一掐出水,我那些糙的跟粗糠似的妞儿算甚么?”

奉告老太太她在酒吧兼职的动静?

她接过药箱,低眉扎眼的,点头伸谢,“费事张婶了。”

门外有人,仿佛是张婶,“蜜斯。”

肤若凝脂。

这么大年纪,竟为了等她在熬夜,陆西玦心头惭愧一下澎湃。

的确,今晚是让老太太等太久了。

她深呼吸两下,开门,张婶提着医药箱,递给她,“我才记起蜜斯房里没医药箱,我就给拿来了。”

烈川想起方才在车上,她握紧的那双手,软若无骨,白净嫩滑,骨节清楚,颀长如葱尖。

她拿出碘伏,捏着包装盒,手握的发紧。

“彪子,去买消毒药。”

恐怕再也找不出比那更都雅的手了。

靠着门,她听了好久的动静,都没闻声有人上来,内心也逐步放松了些。

右手虎口,另有一颗不大的痣。

认出了又如何?

和白叟唠了几句,她一股脑扎进了房间。

张婶笑着分开,走时还顺带关了门,陆西玦翻开医药箱一看,最上边摆着的,是碘伏和红花油以内的消毒药物。

“咚咚咚”

见她返来,脸上立马笑意腾起,一脸心疼,“哎哟,我家丫头返来了!”

*

江景潮瞠目结舌,“莫非你还想要了这妹子?我如果没记错的话,那妹子可比你小十岁!”

江景潮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,仗着在文娱圈里混的风生水起,撩了很多妹子。

车一停到大院,陆西玦跟逃似的下了车,连句感谢也没,仿佛身后有毒蛇猛兽追逐,溜的倒是快。

认出了,那就更好玩了。

心又酸又涩。

烈川黑眸如猎豹,闪动着伤害的星芒。

是惊骇车上那位跟着出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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