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日,段正明也赶了过来,并且已经写好了禅位圣旨,此次为了退敌便提早剃度削发了。段誉本来不晓得他的筹算,晓得枯荣大师脱手为段正明剃度,他才反应过来,眨眼间稠密乌黑的头发就一丝不剩的落在了地上,段誉惊奇的瞪大了眼,“皇伯父你……”

段誉眼一眯,用心暴露个马脚,等鸠摩智被骗攻过来时,一把辣椒面就撒到鸠摩智眼睛上,鸠摩智顿时捂着双眼后退大声惊叫,“你竟然下毒?”

段誉趁机旋身踢出一脚,正中鸠摩智头部,落地时双掌齐出,直接将鸠摩智打飞了出去。他收功笑道:“甚么毒|药?我可不会!哎呀我晓得了,莫非是我袖中的辣椒掉了出来?真是抱愧抱愧,我一时好玩才随身带了些,比武时竟忘了拿出去,真是对不住大轮明王了,不过大轮明王德高望重,想必也不会跟我这个小辈计算。”

饭菜刚上来没多久,段誉就找了过来,见到满桌子菜难掩惊奇,“娘,明天是甚么日子?如何这么多好吃的?”

“甚么人?出来!”鸠摩智大怒,中原之行竟如此不顺,本日他定要将胆敢伤他之人毙命,以泄心头之恨!

段正明有些感喟又有些欣喜,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,他还是但愿段誉能越来越好,至于段正淳惹下的那些是是非非,现在他已削发为僧,再不会管世俗之事了。

段誉对此的确是受宠若惊,他辈分小年纪也小,畴前跟着皇伯父来寺里的时候都是跟在背面默不出声,听他们会商武功禅经也是似懂非懂,乃至还感觉众和尚过分严厉,有些惊骇。此次却遭到了这般礼遇,他从心底里就感觉镇静,更加果断决计要尽尽力去对于鸠摩智,同时也在内心把娘亲教过他的各种对敌手腕念叨了好几遍。

鸠摩智一听是辣椒,感受双眼火辣辣的涕泪横流,顿觉颜面尽失,神采青一阵白一阵的。话都被段誉说的,人家道了歉又说不是用心的,他再究查也究查不起来,总不能硬说一点辣椒是暗器吧!鸠摩智冷哼了一声,“大理天龙寺的待客之道,小僧算是见地了。”

枯荣大师顿时笑了,“好!短短光阴便能在我部下走过十几招,如此天赋,将来必然大有作为。”

段誉迟疑道:“娘,你是要我偷学六脉神剑?这……这不大好吧?”

段誉松了口气,擦擦额上的汗珠,回身扶住枯荣大师道:“现在图谱烧了也好,由鸠摩智的口传出去,外人还觉得再也没有这份秘笈了。我这就将图谱重画出来,大师今后还是奥妙藏着较为安然。”

枯荣大师捋了捋长须,淡淡道:“世上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。尘凡烦恼万千,只要顺从本心便不会摆布扭捏,须知你另有一名慈母至心相待,比之无父无母的孤儿总要荣幸很多。何况,大理段氏的族人,或许有争斗,却不是绝情绝义之人,一定会有人让你难堪。”

想通后的段誉又规复了开畅的性子,脸上的笑容让人见了便会生出三分好感。他恭敬的施礼向枯荣大师伸谢,“本日有幸得大师指导是长辈之幸,长辈也是段氏族人,还望大师答应长辈留下略尽微薄之力。”

段誉故作迷惑的道:“咦?明王这是对我大理有何不满?我看这此中定有曲解,不若明王临时住下,让我等好生尽尽地主之谊,长辈对明王高深的武学也甚是赏识,不知可否就教一番?”

他们母子分开以后段正淳才带着四大师臣风尘仆仆的赶了返来,枯荣大师并没有见他,段正明一身僧袍,看着他摇了点头,只交代他一番继位需正视的事情就回了禅房,表示今后皈依我佛,尘凡俗世都不要再来找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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