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秦怀柔最特长的酒水,甜而不腻,香气淡雅不俗,三分酒意不醉人而微醺,昔日她最爱喝,就连梁裕也甚是钟爱。
她泫然若泣,魏氏听着却不悦。
她已经等了太久了……
也罢,非论魏氏犯了甚么癔症,都不会影响她的打算。
本就羞愤欲死的秦怀柔听到魏氏的笑声几近气的晕厥,她死命掐着掌心,直至掐出血才勉强扯出一抹笑。
魏氏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怀柔,眼底尽是冷酷。
“奴婢本就是夫人院子里服侍的丫环,现在身染沉痾不能返来随时服侍,已经是渎职,如何敢再偷懒懒惰!”
恰好梁梵音还对劲的翘起小脚在秦怀柔面前嘚瑟,一晃一晃的。
这些人,已经疯了。
“自从奴婢返来,夫人仿佛很讨厌奴婢,昔日最喜好奴婢做的桂花引,此次传话的丫环跟奴婢说夫人想喝桂花引才召奴婢返来,可现在……”
梁梵音紧紧皱着眉,思虑了半晌就放弃了闹醒魏氏的设法。
她淡淡笑睨了秦怀柔一眼:“你性子夙来是极好的,那边是窈窈尿布,你便替她换了罢!”
梁梵音乐得咯咯笑,魏氏本来想忍着,却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。
至于本身嘛……
秦怀柔看似说本身,实则在说她!
魏氏长眉紧皱:“你这是在怪我?”
若她不喝这桂花引,只怕传出去必定落一个几次无常,虐待奴婢的名声。
乃至还掺杂着奶味!
魏氏目光凛然看向手中桂花引,内心都是后怕。
魏氏强忍笑意给女儿盖好小被子:“好了,莫要闹了,快些睡吧。”
她一双大眼睛在夜色中格外通透敞亮,恶狠狠的环顾四周想找出是谁在偷笑。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