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主仆真是天生克他!
沈姒烟嘴角翘了翘,心对劲足带着他回了侯府。
男人神采一僵,咬着牙褪下了上身的衣物。
刚才那药让他浑身暖洋洋的,有种说不出的舒坦。
他伸手快速点了月朔的哑穴。
银针一拔,男人身上的痛苦刹时便消逝得无影无踪,行动也规复自如了。
“如何样?”她挑唇道。
“工夫不错,只可惜兵不厌诈!”
沈姒烟皱了皱眉道:“你这伤口太严峻,需求缝合。”
沈姒烟好整以暇看着他:“那就换一个,你以身相许如何?”
男人冷冷道:“你能够尝尝。”
“帮我疗伤!我付你酬谢!”他出声道。
若非他此时身受重伤,定要让她悔怨本身的所作所为!
男人身形一闪,挡在了她面前:“你有甚么前提,能够固然提。”
“那又如何样?是你先招惹我的!”
“唔——你给我吃了甚么?”男人瞋目而视。
沈姒烟勾了勾唇角,刚才那两枚银针,不过是声东击西罢了。
然后伸手取出一枚药丸,掰开他的嘴就逼迫他吞了下去。
身材痛觉被放大了无数倍,痛得人恨不能在地上打滚哀嚎!
幸亏他此时穿的是红衣,不然看着就太吓人了。
死女人,算她狠!
之前的血迹本来已经干枯,与伤口黏在了一起,现在被他用力扯下后,鲜血再次涌出。
他正想要笑,就发觉身材一僵。
男人眸光微闪,薄唇抿起。
走畴昔为月朔解惑以后,就解开了她的穴道。
“没前提,不想救。”
“这么晚了,你还在内里四周闲逛,还带着一身伤,莫非你是朝廷通缉的钦犯不成?”
男人身材不能转动,可狠恶的痛苦让他的肌肉紧绷。
他现在应当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,做成人皮灯笼吧?
随即闷哼一声,单膝跪倒在地。
用手里的一盆水直接砸向他:“来人啊!拯救啊!有登徒子采花贼啊!”
男人凤眸一冷,别过脸不看她:“你想得美!”
默了默,她俄然挑眉看向他:“是不是我承诺救你,就甚么前提都能提?”
他能撑到现在,已经是极限了。
公然下一秒,他的身材就晃了晃。
他面黑如锅底灰,这个女人不实在际的要求一个接一个,现在竟然让他去当她的部下?
沈姒烟见状,眯了眯眼眸,本身该不会歪打误撞猜对了吧?
沈姒烟说完,回身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