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敢送棺材讽刺?

夏若晴听了,忍不住心底发寒:“如此生父,真是令人不齿!”

沈姒烟则喝着茶,安静地听着。

南燕皇声音沉沉,透着压迫。

这个沈姒烟甚么都好,就是太胆小包天。

“沈丫头,既是她有错在先,那朕就不罚你了。”

“她如何样了?”

“来人,宣太医!”

他尽力挤出一抹比哭还丢脸的笑容:“儿、儿臣情愿,能替父皇祈福,是儿臣的幸运。”

沈姒烟传闻天子召见,已经猜到是为了甚么事。

可他倒是亲生的!

就在这时,一道气若游丝的声声响起。

风迎月没力量与她对骂,只憋出了这几个字。

“是,最后还是七公主的暗卫把她救出来的!”

父皇清楚就是偏疼!

莫非他不知现在南燕皇已经对朝云恨之入骨了吗?

“她受了刺激,神态不清,你带她去皇觉寺修身养性,趁便为死去的将士们抄经祈福吧。”

沈姒烟垂眸,淡声道:“确有此事。”

南燕皇讨厌瞧着他:“不是削发,是替朕去祈福!如何,你不肯意?”

无所谓。

“陛、陛下……这、这贱人差……差点害死本、本公主……不能就……就这么算了……”

现在就连这小小的公主,都敢出言诽谤他的儿子。

方才被喂了水和一些米汤。

初六提出了这个迷惑。

一时候,都有些难以置信。

再共同针灸,终究让她醒了过来。

南燕皇神情猛地一滞。

风迎月直接愣住了,不敢信赖南燕皇竟然要让她去庙里住着!

“陛下,臣女甚么都能忍,就是不能忍耐有人在我面前谩骂姜世子!”

“父皇,请您为月儿做主啊!”独孤祥痛心疾首道。

“你少对劲,总有一天,本殿——”

沈姒烟说完,便轻笑着分开了。

南燕皇看了他一眼,不信沈姒烟会做如许的事。

到了御书房存候以后,头顶上便传来南燕皇的声音。

试问有甚么比雪中送炭更轻易让人打动的呢?

目光蓦地变得凌厉起来:“此话当真?”

可在南燕皇的逼视下,他却不能透暴露一丁点不满的模样。

朝云联手南疆,出兵攻打南燕也就罢了。

“父、父皇,您让儿臣去皇觉寺削发?”独孤祥傻眼了。

风迎月死死盯着沈姒烟,恨不得生啖其肉。

“父皇,月儿是儿臣未过门的老婆,儿臣天然爱重她。”

没动风迎月,仅仅是因为她是个微不敷道的公主罢了。

南燕皇冷哼一声,谅他也不敢不承诺。

如许的亲爹,他也不想要。

“本、本公主不去!”

“呵,他们走了,都城的氛围都要变好了。”

御书房里。

归正她们之间,早已势同水火。

沈姒烟嘴角微微翘起:“是,臣女多谢陛下。”

沈姒烟默不出声地听着,等他怒斥完才慢慢道:

独孤祥痛心疾首道:“父皇,不知沈姒烟与七公主有何仇怨,竟然将她活埋了七日!”

南燕皇见到风迎月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,顿时皱了皱眉。

南燕皇一怔,张口问:“你说甚么?”

“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,不是不报时候未到!”

要不是断了腿只能坐着,他几近要跳起来。

“如此甚好。”

他们还不知沈康元不是沈姒烟的生父。

实在太可爱了!

竟然想操纵此事打击抨击她。

“此事定是沈康元阿谁不要脸的做的,他见带不回姒儿,就想毁了她的名声,最后再来装好人,把她接归去!”

可到了这时候,也由不得他畏缩了。

“启禀陛下,七公主她身材没甚么大碍,只需多加疗养便可。”

独孤祥心头一跳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得知二皇子与风迎月被“发配”去了皇觉寺,顿觉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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