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沈姒烟施施然从怀里取出一张御赐金牌,挑衅朝她一笑:“这枚,是父皇赐给我的免死金牌,皇后娘娘不会不熟谙吧?”
满脸煞气地朝温氏走来,摁住着温氏的宫女们顿时吓得不敢转动。
老嬷嬷发作出一阵惨痛的哀嚎声。
诸皇子纷繁变了神采。
“殿下,公主现在风头正盛,我们不宜正面与她对上。”谋士提示道。
未央宫正殿顿时鲜血四溅,惨叫连连。
谋士一脸佩服地抱拳哈腰:“殿下所言极是。”
嬷嬷当即带着宫女上前,将温氏摁在地上。
沈姒烟对皇后的话充耳不闻。
因而第一时候,后宫各嫔妃也都收到了动静。
皇后不复畴前的暖和,雍容华贵地坐在上首,把玩着精美镶嵌宝石的甲套。
老嬷嬷惨叫一声,目工夫毒非常:“皇后,不要管老奴,杀了她们!杀了她们!”
这些御林军乃至都没有沾到她的衣角,就被踢飞了出去。
敞亮的光芒下,银针披收回森冷的寒光,让人看一眼就感觉胆怯。
可在众目睽睽之下,她却不得不跪。
皇后看得目眦欲裂,胸口像是烧着一把火,要将统统燃烧殆尽。
皇后吃惊以后,神采惨白。
这是要将姒儿架在火上烤,成为世人的活靶子!
谁知银针还未落下,嬷嬷捏着银针的那只手就被一把匕首射穿。
温氏只觉一阵刺痛,便重重跪倒在地。
她拔出银针,再次扎出来。
温氏眼眶微红,握住她的手点头:“姒儿,别打动。”
御林军闻声皇后号令,当即冲了出去。
皇后肉痛气愤,从凤座上站了起来。
皇后一声厉喝,中间嬷嬷重重一脚踢向温氏腿窝。
“皇后娘娘,我此人护短,最见不得我阿娘受委曲,今后如果再让我见到有人敢对我阿娘不敬,就别怪我不客气!归正有金牌在手,死的必然不是我!”
只见她一袭绯色束腰宫装,衬得身材纤细苗条,容色美而近妖,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,端倪清冷带着浓厚煞气,让人不敢直视。
皇后见她这副模样,也是嘲笑,暴虐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妒火。
“笑话,温氏狐媚惑主,本宫这么做,是为了陛下与大夏百年基业着想!至于你,牝鸡司晨,妄图代替皇子成为储君,的确其心可诛!”
站定以后,她扫向一旁插着银针的托盘,眸光蓦地冰冷至极。
御林军齐齐回声,拔刀冲向沈姒烟。
温氏倔强昂首看着她。
“是!”
“啊啊啊——”
话音落下,她朝嬷嬷使了个眼色。
温氏想也不想,就要上前,却被沈姒烟扯到身后。
“阿娘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六皇子眯了眯眸子,俄然暴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“这还用你说?这么大的事儿,也该让本殿那些皇兄皇弟们同乐了。”
伴随几声惨叫,宫女们纷繁倒地。
说完,她昂首看向皇后。
“停止!”
……
她不惊骇皇后,却怕幕后放出流言的人会害了女儿。
“呵……真是难为皇后娘娘,找这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!”
面露讽刺,不冷不热隧道:“mm真是妙手腕,竟企图狐媚惑主,以干与陛下选立储君?”
皇后气得胸口不竭起伏,厉声道:“御林军呢?还不快把她给本宫拖出去杖责!”
“欲加上罪何患无辞,娘娘如果想惩戒我,不如直说。”
皇后死死盯着金牌,恨不得将金牌瞪出个洞穴来。
开甚么打趣?
“皇后娘娘,这些只是讹传,不能当真啊!”温氏咬牙解释。
“见令牌如见父皇亲临,皇后娘娘还不跪下?”
神采青白交叉,气愤而扭曲。
皇后嘲笑:“此事宫里都传遍了,你还感觉是本宫曲解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