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姒烟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,只闭着眼嗯了声。
大夏皇坐在上首,见到如此景象,无法摇了点头。
腹黑狡猾,不过她喜好!
姜洛尘眸色刹时变得幽深,反客为主按住她的后脑勺,强势突入,肆意胶葛。
昨夜的动静。
仅仅是见到了他的手,就感觉口干舌燥。
放出笼后,像是永久都吃不敷。
到时候身边是人是鬼,本身都分不清了。
她扑上去啃上他的薄唇,一股浓烈酒香缭绕此中,令人沉浸。
动一动都疼得不可。
她咬了咬唇,伸手在腰间狠狠拧了他一把。
嗓音幽深暗哑:“乖,顿时就到了……”
“等、等等……”
月朔被面前气象冷傲一瞬,羞窘地立马低下头去。
清俊出尘的绯色眼尾带着欲色,喉结微微转动时,清楚可见一道道混乱划痕。
沈姒烟扶着月朔的手,进了喜房。
温热的水流不竭冲刷着池壁,狂猛肆意又充满力量。
温氏看了一眼,笑道:“这还不是随了陛下的性子,只对敬爱之人疼宠庇护?”
沈姒烟回过神来,好笑关上了房门。
昨晚影象如潮流般涌来,她沙哑着声音叫了半宿,寝衣被撕破,混堂边也是一片混乱。
美人如玉,双颊酡红诱人。
这也不是甚么好事。
姜洛尘轻笑着握住她的手,绯色薄唇勾画出一抹弧度:“若不如此,怎能尽早返来呢?”
沈姒烟想到昨晚,忍不住一阵血气上涌,整张脸红透了。
直到被他扯入怀里,才猛地惊醒过来,纤细的手抵着他胸膛,咬唇道:“你没醉?”
他们神采齐齐发青,纷繁找了个借口开溜。
头顶传来一声轻笑,横在腰间的手臂紧了紧。
眼底的冰冷寒霜,如同东风化雨般细润无声。
对温氏叹道:“姒儿对姜洛尘,太护着了。”
……
薄如蝉翼的红色寝衣,让她曼妙身材若隐若现,衬得肌肤如雪普通的白。
浑身酒意都猛地复苏过来了。
给脸不要脸!
不知不觉间,衣裳混乱,墨发披垂。
……
说完,他不顾沈姒烟反对还是同意,精美朝屏风后的混堂走去。
姜洛尘黑眸带着笑意,幽幽盯着她。
“嗯。”
一个时候后,沈姒烟终究浑身瘫软被抱出混堂。
“好啊,竟然连我都骗了!”
“不要紧,我抱殿下去。”
沈姒烟似笑非笑看着他们,眼波流转:“诸位大人真是好雅兴,不如过几日本宫去你们府上叨扰叨扰,还望不要嫌弃……”
那接下来,是不是又要请他们的孙子辈去皇太女府做客了?
沈姒烟见他们作鸟兽散,对劲翘起了唇角。
总比见一个爱一个好。
有不怀美意的大臣还想上前敬酒,打量着今儿是皇太女的大喜之日,这类事情不好回绝。
酒过三巡,世人垂垂散去。
“姒儿,过来。”
他朝她伸出白净苗条的手,如同上等白瓷,披发着细致的光芒。
含娇带媚的声声响起,她羞得满脸通红。
之前一向点到即止,现在晚,倒是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烛夜。
啥玩意儿?
“嗯,装的。”
池水中,两道身影胶葛不休。
“谨慎手疼。”
姜洛尘交叠划一的寝衣领口上方,喉结不自发转动了一下。
让本来神采清冷的他,刹时变得妖孽勾引发来。
姜洛尘体贴帮她擦干水珠后,为她穿上了事前摆放好的寝衣。
去他们府上叨扰?
现在,他们非常悔怨,早晓得就不该去招惹她!
“去哪儿?”
谁知这才只是开端。
沈姒烟毫无所觉搂住他脖颈,脸颊依偎在他胸前,慵懒软糯道:“累……”
夜,还很冗长……
这个时候,已经错过了给父皇阿娘敬茶的点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