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姒烟拉长声音“哦”了一声,又调侃似地问道:“那你感觉,她是看上了你啊,还是看上了初六?”
拓跋真不觉得意道:“但是皇后娘娘真的好短长啊,以女子之身,坐到了皇太女这个位置上,人间女子有几个能做到?”
姐夫会不会觉得他们这是在打他的脸?
沈姒烟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,开口道:“行啊,漠北那边的男人,哪儿有我们中原的好?说不定真儿见地过以后,看上哪个了也不必然。”
拓跋真狠狠点头:“是,我在漠北就传闻过娘娘您的事迹,我对您真是佩服得不得了!”
沈姒烟被缠了大半日,总算消停下来。
双儿送走了人后,便折返来禀告了。
双儿好笑看着自家娘娘,打趣道:“娘娘比来做媒都快做上瘾了。”
“娘娘,国舅爷固然不说,可奴婢却看出来了,他是真的焦急了。”
沈姒烟喝了口茶,笑道:“可不是么,谁让你家娘娘是操心的命呢?”
“真儿,长姐面前,不能过分猖獗。”
他点头:“真不晓得。”
所幸姜洛尘对“姐夫”这个词有执念,只要闻声就神采暖和到不可。
一屁股坐到了沈姒烟身边,阿姐长阿姐短的叫了起来,开端扣问那些她猎奇的事情。
可姐夫还坐在中间呢,她说话这么直接真的好吗?
沈禾渊闻声这话,心头顿时一跳。
沈禾渊闻声这话,不着陈迹地拽了她一把。
沈姒烟暖和地看着她:“如何,公主传闻过本宫?”
沈禾渊深知拓跋真说的是实话。
沈禾渊气得不可,她可真一点儿都不客气。
拓跋真劈面前这位传奇皇后,满眼都是热切与敬慕。
沈禾渊被问得心中一紧,道:“阿、阿姐,这我如何会晓得?”
拓跋真一听这话,立马就当真了。
“你真不晓得?”
“你急甚么?漠北公主又如何样?我传闻漠北王但是很宠嬖这个小女儿的,如果她能从南燕挑个夫婿带归去,他们欢畅还来不及呢。”
沈禾渊非常忧?道:“阿姐,是她非要跟着我来中原见地一番的,我也是被她给缠上了。”
沈禾渊不是庞大之人,内心想甚么,早就写在了脸上。
沈禾渊点点头:“阿姐说得是,我都将近被她烦死了,你不如让她住在宫里吧?”
沈姒烟奥秘一笑,重新坐直身材:“既然你不晓得,那就算了,好歹漠北公主是高朋,我们可不能怠慢了。”
沈姒烟说完,就打了个呵欠,挥了挥手,表示他归去。
“皇后娘娘,您就是大夏那位皇太女吗?”
仓猝禁止道:“阿姐,不成,真儿但是漠北公主,如何能随便——”
沈姒烟抿唇笑了笑:“无妨,本宫阿谁傻弟弟不开窍,不下一剂猛药,他都不会明白本身的情意。”
这位南燕天子貌似还挺好脾气的?
沈禾渊急得不可,可恰好又没有态度多说甚么。
沈禾渊难堪点点头:“多谢姐夫。”
连带着姜洛尘都被叫了好几声姐夫。
逮着机遇,她悄悄问沈禾渊:“渊哥儿,你对真儿是如何想的?”
这让拓跋真也产生了几分错觉。
姜洛尘淡淡笑道:“无妨,在这里,你们想说甚么就说甚么,不必顾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