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结果。”
远处，颜秋怡俄然侧头望向洛天宸。
洛天宸笑了笑，“担忧甚么？欣喜甚么？”
“我？我没甚么想说的，只是你，永久都不会赢。”
第一席的嗓音当中尽是赞叹，但是他看向洛毅的眼神，却非常怜悯。
郁霄俄然红了眼眶，多少年了。
“现在，你才是砧板上的鱼肉。”
张正庭的声音，响彻整片天外天。
“放弃吧，你不是我的敌手。”
而第一席的身上，此时起码有着上万道因果。
第一席的这句话，如同好天轰隆普通，在洛毅的脑海当中闪过！
“你到底想要说甚么？！”洛毅皱眉诘责。
“你觉得你想做的事情，全都做到了？全都胜利了？”
第一席俄然笑了起来，他点头道：“你不会明白的，不幸你洛毅豪杰一世，毕竟还是……跳不出别人的掌控。”
统统人都神采奕奕，除了洛天宸。
何况，洛毅有仙格！
这仙格，早在十万年前，洛毅便已经凝集完成！
他与第一席的战役，早已经超出了世俗的界定，那是大道与大道的碰撞，法则与法则的相互交叉。
生灭之力，因果大道，在洛毅的手中绽放出了灿烂的光芒。
郁霄一怔，“你说甚么？失利了？”
“十万年前，我如何没发明你，竟然如此天真。”
“我……我们……胜利了吗？”
“你是不是，太想当然了？”
“接下来，该是清理的时候了！”
无梦生有些感慨：“看来，这第一席方才与吾等大战之时，底子没有效出真正的力量，不然，吾等早就已经陨落了。”
云霄天宫当中的一众修士怔怔的看着下方那尘烟四起的大地。
“灵州回归琉璃天下，琉璃天下大道即将补全，届时大家可成仙，你就不欣喜？”
灵族，终究返来了！
其他人，已经没法插手，就连人皇，也只能远远的站在远处观战。
“你的确很强，怪不得会让那位大人对你刮目相看。”
“因为……”
颜秋怡道：“毅儿与这天外之人血战，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了局，我们做父母的却只能在一旁观战，完整插不上手，你莫非就不担忧？”
“一样，也没甚么好欣喜的。”
无尽的灭亡之气包裹着第一席，但是第一席的脸上，却没有涓滴的惊惧之色。
转刹时，洛毅从画中走出。
每一道因果，都相称于神帝境强者的尽力一击。
当然，这只是洛毅的某些不着边沿的假想，上界到底是甚么模样，上界对于下界，又到底是如何的一个观感，又是一种甚么样的态度，这统统的统统，现在还是一个迷。
“嗡！”
灵州这边的动静，囊括了整座琉璃天下。
这一幕，不但让洛毅想起了，先前在灵州当中所见的那白衣少年。
“太好了！如此一来，我等皆可破境，何愁不敌这第一席？”
洛毅曾有过一番猜想，那所谓的上界，在去看他们现在地点的这个天下时，就像是在翻一本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