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,厂房二楼的一间操纵室里,亮起了摇摆不定的烛光。

屋里的仪器都已经被搬空,操纵室里空荡荡的,中心的地板上,摆放着一张极新的席梦思床垫。

火线高大陈旧的厂房,远了望去,像是一头冬眠在荒漠中的庞大的野兽。

半晌后,玄色轿车无声无息地缓缓拜别……

将一圈蜡烛全数扑灭,男人这才微微抬开端。

约莫一个小时后,玄色轿车拐下市郊平坦的大道,缓慢地驶向一条荒草丛生的小道,十几分钟后,开进了一处被烧毁的工厂的院子里。

本来豪气实足的俊脸上,却满盈着一层浓浓的阴霾,令他看上去多了几分阴鸷和乖张。

她的裙子也清算的一丝不苟,裙摆花朵般绽放,一双均匀苗条的腿,也整齐地并在一起。

男人正半蹲在地上,手里拿着打火机,微微低着头,不紧不慢地将蜡烛一根一根扑灭。

这个男人,就是跟着女孩儿从酒吧里出来的阿谁男人。

男人已经脱去了内里的西装外套,只穿戴内里的白衬衣。

一个微微有些沙哑的男声,在女孩儿的耳畔幽幽响起,“蜜斯,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
脚上的高跟鞋被他脱了下来,露着一对小巧的玉足,脚指光亮圆润,好似一颗颗大小不一的珍珠,在明灭的烛光里,泛着诱人的光芒。

女孩儿哼都没哼一声,脑袋便垂了下去,身材也软软地朝着地上滑去。

飘摇的烛光,映照着他那张年青的脸庞,浓烈的剑眉,锋利的鹰眸,矗立的鼻梁,紧抿的薄唇。

副驾驶位上,女孩儿一动不动地耷拉着脑袋,长长的卷发遮住了脸颊。

女孩儿躺着的姿式,是他特地摆好的。

床垫上,悄悄地躺着阿谁红裙女孩儿。

男人哈腰解开女孩儿身上的安然带,然后伸手将女孩儿抱了出来,回身朝着厂房大门走去。

车子在厂房门口缓缓停下,驾驶位的车门悄悄翻开,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姿势萧洒地走了下来,绕过车头,走到副驾驶门外,伸手拉开车门。

女孩儿本能地张嘴想要惊呼,男人抬手一记手刀,毫不包涵地砍在女孩儿的后颈上。

夜色中,整座院子黑漆漆的,没有一丝亮光。

现在,他那双冷戾的鹰眸,正以一个统统者的姿势,淡然地俯视着躺在床垫上的红裙女孩儿。

然后,不等女孩儿回话,那双大手猛地一用力,女孩儿娇软有力的身材,顿时朝后仰倒在一个高大健壮的身材上。

因为他蹲着的原因,衬衣紧绷在他的身上,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他健硕健壮的肩背,肌肉饱满的手臂。

墙边富强的荒草里,不时地传出一声声单调诡异的鸣叫声。

面朝上,一头乌黑的长卷发整齐地披垂在她的身下,一双乌黑的小手,交握着放在她的胸口,如同一个虔诚的祷告的姿式。

不过,这间操纵室没有窗户,关上门以后,从内里看底子发明不了。

床垫四周,整齐地摆列着无数根红色的蜡烛。

男人轻松地架起家材纤瘦的女孩儿,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已经昏倒的女孩儿,眼底闪过一道阴沉冰冷的光芒,回身大步走向早已停在墙边暗影中的一辆玄色的轿车。

这是一个别格非常结实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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